竟如果是使用过的,重量增加后也不可能被风吹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艾斯德斯和九条樱子齐齐点头。
虽然两人一点也没明白药师寺凉子说那东西“使用过”和“使用中”会有什么区别,而且为什么使用过后重量就会增加,这个她们也完全不明白,但这不妨碍她们装作自己理解了。
药师寺凉子猜两人一定没听懂,心里好笑但也不戳破,而是接着道:“正在使用中的这个东西被风吹到这里,我猜测一定是使用者有突发状况出现,于是就派人去附近几家酒店打听情况,特别留意高层客户的情况。”
至于是什么情况,药师寺凉子却又没说。
“很快,有人在附近一家酒店的十五层阳台边沿发了现一个全身C……总之穿得比较清凉的男子在呼救,他两只手攀在阳台边沿,幸好当时有人跑去调查,再晚一会可能就支持不住,而那个东西,就是他当时戴在身上的,结果被风吹走了。”
应该也算是戴在身上吧,虽然是下身。
药师寺凉子暗暗为自己用语精准而叫好,心中颇为自得。
“你直接说是从人身上掉下来的不就好了!”
艾斯德斯觉得药师寺凉子的解释太过啰嗦了,而且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穿在身上的?哪个部位能穿这种东西啊?她比划了一下自己身上,想不出来啊!
当指套嫌大,当丝袜穿嫌小,根本没有适合的地方啊!
“嘛,你这样理解也行。”
药师寺凉子闭着眼睛摊手道。
她只能解释到这里了,至于具体的,比如说,一对男女去开房,结果刚激情到一半,那女的未婚夫捉奸来了,男的连裤子都来不及提,直接躲到了阳台,又因为女子未婚夫的搜索,不得已冒险跳向隔壁房间的阳台却失败了,只能险之又险地扒在对面阳台的边缘,等到女子未婚夫离开后才高声呼救,最后被一队警察打着手电筒救了下来,这种肮脏的故事就不要拿去污染“小白花”的耳朵了。
顺带一提,那对开房的男女,居然还是之前铃木次郎吉宴会上的宾客,在宴会时相互看对了眼,就趁着兴致起来,在宴会结束之后一起来到银座的酒店看夜景,只是有人不讲道义,居然将两人相拥进入酒店的照片发给了女子的未婚夫,这才导致了这场闹剧的发生。
唔,闭环了啊这是!
不过事情调查到这一步,药师寺凉子基本可以肯定,这真的只是一件意外,毕竟现场没有找到除了那个东西之外的任何可疑道具,更加没有找到什么东瀛犯罪者喜欢弄的一些杀人小机关,怕警视厅的那群蠢材警员搜查不仔细有错漏,药师寺凉子还纡尊降贵地亲自搜查了一遍,同样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品,可以说,命案现场真是超乎想象的“干净”,一点可疑点都没有,嗯,除了那个东西。
但是现在,连那个东西的存在也被彻底证明了只是一个意外,也没可能是故意布置出来,死者死于意外,这似乎已经可以成为定论了。
可这股始终萦绕在心头的违和感是什么?
药师寺凉子双手环抱,站在窗口,感受着忽强忽弱的高楼风,她慢慢后退几步很快就碰到了倒在地上的尸体的脚尖。
“这个距离,倒也合适,只是,他真的是因为没站稳而摔倒的么?地面也没什么可以绊倒他的东西,真的会摔得那么厉害么?”
药师寺凉子喃喃道。
这时,艾斯德斯说话了:“站不稳摔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我家邻居,我就经常看到她平地摔倒。”
正确点说,是一天平地摔十次以上吧,按照颜开的说法,这是因为重心太过前倾,不好掌握平衡,相比较而言,她的妹妹就完全没有这个“苦恼”了。
“是吗?”
药师寺凉子问道,她高跟鞋穿着都能健步如飞,能跑能跳能追歹徒,还真有点不太理解平地也能摔倒的人呢。
“正常,有时候我也会站不稳,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九条樱子摆摆手道。
药师寺凉子毫不客气地吐槽自己仅有的闺蜜道:“你那是贫血造成的头晕好么,都叫你不要挑食啦!”
被训的九条樱子不高兴地嘟起了嘴。
挑食咋啦,以前在北海道的时候就不让挑食,现在来东京还不让挑食,那自己不是白来东京了么!还不如回北海道呢,起码在北海道时候事情少,也不用忙得连吃饭时间都没有!
药师寺凉子被两人打岔了一下,心中的违和感不禁少了一些。
或许,真是我想太多了吧,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药师寺凉子叹气道。
最终,由药师寺凉子拍板,这次案件被定性为了意外,“春果亭”不负任何责任,毕竟,窗户是安田议员自己开的,那啥是外面吹进来的,连致安田议员死亡的那瓶高级红酒,也是安田议员自己带来的,位置是他自己摆放的,他的死亡,“春果亭”一点责任也没有。
连挂在酒店阳台的那位臂力惊人的壮士,他也是无辜的,在这次案件中,他的名字将被隐去,以防安田家的人报复,当然,本着“公事公办”的原则,药师寺凉子还是让物证组留下了他一整套的个人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