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之上,一艘货轮正常地航行在预定的线路上。
这艘货轮自天竺启航,刚经过马六甲海峡,正在前往宝岛海峡的途中,在宝岛省,他们会进行一次卸货装货,然后自宝岛省出发前往东瀛。
“什么,东京的据点没有信号了?这是在搞什么鬼,不是说那里很安全的么?有多个众议院的议员做保护伞绝对没有人敢动那里的么?怎么还是被人端了?”
船长室里,货轮的船长真想摔掉自己手上的卫星电话,因为他听到了今年最大的噩耗。
位于东京“中”地区的“乐园”,那是目前整个教团最赚钱的据点,没有之一,教团半数以上的资金来自于那里,东瀛那群有钱的变态佬在满足他们的变态嗜好上从来都是非常舍得花钱的,而托那群变态有钱人的福,教团最近几年虽然人事上不如人意,据点时常被那些好管闲事的家伙端掉,但是资金方面却异常充裕,从来没有短缺过。
一是“乐园”赚的钱是真的多,二是教团的据点少了,分摊到每个教团据点负责人账上的资金自然也就多了。
其他据点被端了也就端了,反正教团借着充足的资金很快就可以在其他地方发展起全新的据点,但是“乐园”居然也被端了,这对教团而言可就是天大的打击了,也难怪这艘货场的船长会这么愤怒。
这艘货轮的船长,他明面上是一个航运公司的股东兼首席船长,背地里,却是“教团”的一名干部祭祀,他不负责任何据点,但却负责各个据点之间的通讯和交流,哪个据点需要研究设备,哪个据点需要实验材料,哪个据点需要“商品”,都是由他负责交换运输的,他可以说是“教团”这个巨大斜教组织的大动脉,主要职能就是将血液送至教团各处据点。
可以说,除了教团的大祭祀和主管“真理”研发的琼塔祭祀外,他就是教团中地位最高的存在,说是三把手也不为过。
“乐园”失去联系,很大可能是被端了,船长一咬牙,立刻连同大副的通讯器道:“查尔斯,给我听着,把所有货物全部清理掉!”
“乐园”若是不存在了,那自己船上的“货物”也就成了烫手的山芋,还是早早丢掉为好,就是可惜了这么上等的一批货
但相比于这批价值不菲的“货”,不暴露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教团”能在人人喊打的情况下存活到今天,靠的就是这种时刻准备壁虎断尾的小心谨慎。
“喂,查尔斯,听到了么?听到怎么不回话啊!”
船长正是心烦意乱中,又迟迟没有听到大副查尔斯的回话,以为他是哪里偷懒去了,气冲冲地打开船长室的门想要去收拾不守规矩的大副。
刚打开船长室的门,都还没看清眼前的走廊,船长的脖子被一只突然出现的手掐住,人也被高高举了起来。
“十分钟时间,把你知道的说有事情都说出来,然后你可以死个痛快。”
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入耳中,船长心知不妙,蹬腿挣扎着道:“放开我你是谁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船长而已!”
他被掐住脖子高高举起,脖子承担起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但喉咙却没有太强的窒息感,虽然有些困难,但还是可以做到发声。
船长看不到掐着自己脖子的人到底是谁,但是那个声音铿锵有力的声音却让他害怕,比被掐住脖子还害怕,因为他能从这个声音中听出不容抗拒的力量。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抵赖。”铿锵有力的声音继续道,“然后我会从你的十根手指开始,每分钟掰断你一个手指。”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船长能被选中成为教团的“大动脉”,其虔诚和对教团的忠诚自然无可挑剔,就算死也不会透露一点关于教团的事情,而且他接受过专业训练,对于抵抗拷问也相当有心得,而想通过药物让他招供拜托,他们“教团”就是研究精神方面的禁药的,对这方面药物的免疫力简直不要太高
正当船长想着怎么装无辜把事情糊弄过去,又或者实在不行就以身殉教的时候,掐住他脖子的大手一松,他一下子落回到了地面。
“你、你是什么人!”
船长捂着自己的脖子难受地道。
“人民解放军。”
一个高大的绿色军装男人站在船长面前,声音如钢铁碰撞一般。
看清了之前掐着自己脖子的人的样子,尤其是认出了他身上的衣服,船长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这不是中原的军人么,那事情就好办了!
船长直起腰,态度一下子变得很强硬:“你是中原的军人吧,你们中原军人这样对待我一个高卢人,就不怕我们高卢向你们中原提出抗议么!”
绿色军装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岁,样貌和英俊不沾边,整个人却像是铁铸的一般,无比坚毅。
“你只剩下九分钟时间了。”
绿色军装男人看着船长不耐地道,他讨厌别人答非所问。
“你叫什么名字,你等着,我要控诉你,我要控诉你们中原的军队!我劝你对我客气点,这样我在控诉你们的时候,说的话才不会太难听!”
船长心里实际上有些慌了,他感觉出了眼前这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