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光头摸了摸暗兜,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有这宝贝在,他要什么拿不到手!
想到这里,光头一扫心中阴霾,整个人都跟着振奋起来。
得意的笑容刚在脸上绽放,还不等扩大,就完全的凝固了。
他感觉到有什么抵住了后心。
这种危险感,不会错,他会死!
光头举起双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饶命!”
令人意外的,在背后响起的,竟是一个好听的女子声音。
“想活命,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背对着那人,对方也看不清自己脸上表情,光头面色一阵变幻,终于,他一咬牙,眼神阴冷下来。
但与这神情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语气。
乖顺又谄媚,活脱脱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好的!好的!”
“无论您说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
话音未落,他毫无征兆的转身,袖间的双手打出,带着一阵恶风,就要把身后的袭击者给打死在当场。
但他错了。
光头的眼中闪过一抹迷茫。
没有人。
身后空无一物。
可他刚才明明感觉到了啊。
刀尖抵住后心的冰凉感。
绝对不会有错。
光头茫然四顾。
下一刻,他想到了。
光头面色陡然一变。
是言灵。
他伸手入怀中,似乎是想掏出什么。
雪亮的刀芒蓦然闪过。
他的手高高抛起。
断口喷出鲜血。
光头的脸因疼痛而扭曲,挤成一团。
“这个。”
一道墨痕闪过,酒德麻衣凭空出现,自然而然的接住了断手,她取下断手中紧握的琉璃瓶。
阳光下琉璃瓶内的液体呈现琥珀般的色泽。
酒德麻衣收回目光,看向光头。
看着那个只是断了只手就在地上扭成蛆虫的家伙。
“你们在施暴时,不是很嚣张么?”
酒德麻衣踩住他的伤口,拧了拧。
光头发出撕心裂肺的不似人类的惨叫。
他另一只手攥成拳头狠狠的朝酒德麻衣砸来。
眼球充血,几乎要瞪出眼眶。
酒德麻衣凌厉的一脚踢开。
而后他矮身,一把捏住光头的下巴。
“告诉我,这是什么?”
酒德麻衣摇晃着琉璃瓶。
光头几乎吓破了胆,他拼命点头,嘴唇蠕动,似乎是想说什么,但被捏住了,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光头疯狂的给酒德麻衣使眼色,像条狗一样哀求,他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做什么,明明自己已经答应交代了,怎么还不放手,你一直捏着他还怎么说!
“骨头真软。”
酒德麻衣呸了声。
随后她收起不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这笑容在光头看来,简直如同最恶的魔鬼。
“想交代,可不行哦。”
酒德麻衣优雅的摇着食指。
“毕竟你该说的都说了,我还怎么用刑。”
她一抹绑在大腿的刀套,寒光四射。
“我听说,你们喜欢用少女的皮与骨作法器,是吧。”
“真巧。”
酒德麻衣轻轻的把刀对准他的眼眶。
光头的眼球快速震颤,眼皮也跟着眨个不停。
他想喊,想求饶,想跪下想磕头想舔这个女人的鞋。
只要能给他一条活路。
但是嘴巴被捏住了,就算有再多的话想说,也根本说不出口。
不过酒德麻衣见过的人太多太多,见过的死人也太多太多,像光头这样的,就算不开口,她也知道这人想说什么。
“求饶啊?”
酒德麻衣笑着。
“那些女孩求饶时,你听了么?”
酒德麻衣加力,利刃一寸寸压下,切开皮肤肌肉和神经纤维。
酒德麻衣手腕转了一圈。
一颗葡萄也似的珠子高高抛起。
光头如濒死的鱼般疯狂挣扎。
但全都无用。
他的哀嚎都被堵在了口中。
只发出难听的闷哼。
酒德麻衣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
“第一刀。”
许久后,她伸了个懒腰。
“完工了?”
薯片妞在耳机里问。
“嗯,完工了。”
酒德麻衣瞥了眼地上那一滩血肉。
“难怪路大少爷这么生气,他们这群渣滓,活着就是在浪费空气。”
“资料不是你给的么?”
“那上面就是一些人员失踪记录,天知道那群光头都做了什么!”
“嗯,这么说来,咱们的大少爷倒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酒德麻衣若有所思。
“少爷他,是经历过类似的事么?”
“说什么呢长腿!”
“你又不是没看过路大少爷的档桉,他以前什么经历,你还不知道么?”
酒德麻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