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找一点关于级的信息,或者瞎编也行,肯定有人买单。”
部员们跃跃欲试。
“关于级,我有一个忠告。”
芬格尔神情凝重。
他仿佛回到了昨天晚上。
本来自己是准备去和好久不见的恋人见面的。
顺便请对方帮个忙,利用她的能力确认一下级过去十八年档案真实与否。
但刚下床,门也没开。
就被发现了。
不得不说当黑暗中响起级的声音时他的确狠狠吓了一跳。
那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他再一次品尝到了名为无力的苦涩。
就算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所有手段,在这个少年面前,也统统无用。
我到底在做什么!
当时的芬格尔这样想着。
那可是级啊。
居然还心存侥幸,试图在级的眼皮子底下采取行动。
真是傻到家了。
万幸,也不知级有怎样的考虑,他竟未曾对芬格尔动手,只是说了句早去早回,别在厕所呆太久。
不过有了这一遭芬格尔哪里还有兴致溜去冰窖,往厕所转一圈,也就三分钟便回了床躺好。
正是想到了这些,面对部下们有关级的讨论,那些肆无忌惮的话,芬格尔方才会给出忠告。
“为了生命安全考虑,你们最好不要把级编排的太过火。”
“不至于吧部长。”
有人感到奇怪。
“咱们连校长和副校长都写过了,还怕他个级?”
部员们得意洋洋的哄堂大笑。
芬格尔却没有笑。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懂。
他叹了口气。
“别看校长和路明非都是级,他们不一样的。”
“我知道,路明非怎么能跟校长比嘛!”
“不,不是这个。”
芬格尔说。
“校长是校长,路明非不是。”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众人面面相觑。
芬格尔没有卖关子。
“意味着路明非会真的揍人。”
“而且级的拳头,是真的很疼。”
部员们收起玩世不恭的笑。
他们想了想,确实,芬格尔的话没有错。
校长有老师的属性,对待他们这些学生,哪怕再淘气,多少也是和蔼的。
路明非不同,他们一样都是学生,没有老师的身份负担,打起架来可不会留守。
至于同学间不好动手什么的,卡塞尔的体育课摆在那呢,他们只是天真可爱的小狗仔,可没人有把握挡住级,别说什么胜利不胜利的梦话了,能祈祷级在揍人时良心发现下手轻些那可就是谢天谢地。
“我记得今天是3考试吧。”
有人这样说。
“要不我们开个盘。”
“就赌级他今天的成绩怎么样!”
他兴奋的看向芬格尔。
芬格尔却冷笑一声。
哦我亲爱的朋友。“”
他摊摊手。
“相信我,没有人会下注的。”
“去赌级的3考试成绩?”
芬格尔啊哈一声。
“我敢打赌,这一定是我这辈子听到最荒谬的笑话!”
“别说你不知道3考试是什么。”
“混血种的血统评级测定。”
“路明非,他是级。”
“赌博是无序的艺术,谁会傻到去下注一件必定发生的事呢?”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当然,你也可以试试,假如跟我说的一样,没有人下注。”
芬格尔庄严的竖起手指。
“一根肘子,怎么样,请我一根肘子。”
那人不服输的红了脸。
“好,赌了!”
“成交!”
芬格尔兴奋的搓手,欢呼一声,哼着小调就跳上了电脑椅,转了一圈后双手精确的放在了键盘上。
“部长你这么兴奋?”
维克多好奇的说。
“不就是一根肘子么,不像你的作风啊。”
“那只是彩头,玩玩而已,别放在心上。”
芬格尔噼里啪啦敲起键盘。
“总之,动起来动起来,我有主义了。”
“哦?”
维克多来了兴趣。
“您是说”
“赌局!”
“啊哈,还有什么能比赌局更迷人的事呢!”
“赌级么?”
“当然,他可是卡塞尔的中心,不赌他赌谁,凯撒楚子航么,醒醒吧,没有人在意失败者。”
“但您刚才也说了,以及的能力,开盘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当然,级的血统无可争议,谁都知道他一定能过3考试,没准还能给我们一个令人惊喜的成绩。”
“但是!”
芬格尔自信的样子像极了战场上挥斥方遒的将军。
他淡淡的笑着。
“但是,我亲爱的维克多,请告诉我,在3考试后会发生什么?”
“灵视。”
维克多脱口而出。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