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该说了吧。”
“什么啊?”
“还问,就是你说的大餐,到底是什么啊?”
“是啊,我也想问!”
丽晶酒店,总统套房,一个全身上下只披着件雪白浴巾的女孩仰天悲呼。
“你这该死的大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
“唷,薯片你什么时候还带上儿化音啦?”
这是令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又凌厉,如一头藏在暗处的猫科动物,百无聊赖的舔舐爪牙,只等猎物出现便悄无声息的上前温柔的结束对方的生命。
若有人在此怕是会惊疑不定,只因找遍整个房间所有角落,除了浴巾女孩外再无其他一个身影。
黑发的女孩大概是刚刚出浴,她裹着浴巾,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只是她毫无美女的自觉,豪爽的坐在床上露着两条白花花的腿,抱着电脑,一手炸鸡一手可乐,周围是堆成小山的各口味薯片,画面之狼藉堪比伊拉克战场重现。
“这你一个外国人就不知道了吧,儿化音多有意思啊!”
女孩咔嚓咔嚓咬着薯片,又是吨吨吨的饮下可乐,随手抓过爱马仕的丝巾来抹嘴,又继续噼里啪啦敲起了电脑。
“薯片,形象啊形象!”
另一个女人说。
“你别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啊。”
只是听这声音你就能想象出一个看着自家如花似玉大闺女摆出小母猪晒太阳的姿势说着“老娘这辈子就这样了啊”的老母亲无力又悲愤的模样。
终于你发现了另一个女人究竟身处何地,难怪找遍床底衣柜甚至书桌抽屉也无人,那是因为你需要抬头,在总统套房精美雕花的天花板上,那盏足有房间三分之一体积的水晶吊灯旁,居然挂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