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诵经外,还要为死者竖“达觉”和塑造“察察”。再说,老土司大人也亲口表示了,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以后,他老人家会亲自押着泽旺前去邛山面见香总盟主谢罪!咱们回去,照实禀报就是了!”
“这——”莎罗奔绝未料到劈两半并非一个浑人,实则早已对川XZ民的风土人情了解得比较透彻,一时无言以对。当下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跟着劈两半领兵悻悻而去。
泽旺回到小金川官寨,命令厨房端些酒菜上来,招呼阿爸和二弟良吉尔吃些东西,毕竟这几天一直忙于操办丧事,因为心情沉重,都没怎么吃饭。
良吉尔由于腰胁处打上石膏,由两名家丁搀扶,艰难地坐在了大厅饭桌旁。老土司拿筷子挟了口贡椒鱼,仍然是味如嚼蜡,食不下咽。叹了口气说:“今天这个莎罗奔实在是烦人的很,一点也不讲同族一门的情份,真正做事阴毒!”
良尔吉道:“这个人野心勃勃,对咱们小金川志在必得,日后不可不防!”泽旺不无担心地说:“阿爸,到时重回十八路土司联盟军阵营,只怕莎罗奔这小子给咱们穿小鞋呀!”
老土司拿眼睛直勾勾望着他,似乎要看透到他的心里去,冷冷道:“都说知子莫若父,你心中那点小九九甭想瞒过阿爸的眼睛!你是不是又想傍上朝廷那棵大树?”
泽旺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说:“不这样咱们家就真的完了!你看看这几天,不但莎罗奔骑在咱们头上拉屎,就连自家管辖之内的刁民们也敢不拿正眼瞧咱们了!这口恶气实在让我咽不下!”
“那怨谁?还不完全怨你!”老土司气得啪地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胡子都翘了起来。良尔吉忙打圆场:“吃饭,吃饭!干嘛提这些不愉快的事?”
老土司余怒未熄道:“做为一个男人,虽不说顶天立地,但也不能软骨头,出卖自己的祖宗!通过你阿妈出殡的这件事情,老夫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很多!为什么莎罗奔敢明目张胆地来欺侮咱们?为什么远亲近邻都退避三舍,绕着咱们走?为什么连一场普通的葬礼都险些办不下来?孩子呀,不是咱们没钱,也不是咱们无势,而是咱们失去了人心啊!”
“什么失去了人心?”泽旺有些装傻充愣。
“咱们嘉绒地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