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长辈,难道不怕祖宗神灵降罪吗!?”史迁呸了一声,反唇相讥:“你还有脸说什么列祖列宗!你勾结反贼乱党,图谋不轨,已经是对祖宗的大不敬,现在又私放反贼,自己倒装得像个没事人以的,真是自甘堕落,不知羞耻!”史厌世索性撕破了脸面,大声骂道:“谁自甘堕落?谁不知羞耻?你们堂兄弟七个与县令鬼难拿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为了能当上一个小小的捕头,居然连自己祖宗的老坟都要被人扒走,祠堂都要被人拆了!你们七个简直猪狗不如!连自己的祖宗都卖了,还算是人?!畜生,纯粹是畜生!”史迁气急败坏地拔出匕首,寒光一闪,就朝着三叔的胸囗捅了过去!看来他是气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血溅自家的祠堂!
不料右手手腕一紧,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回头一看,竟然是钦差大人白闪电!他厉声喝斥自己:“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又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居然敢当众杀人!况且这是在你家祠堂之上,杀的又是自己的长辈,你究竟是不是人?难道就不怕你们史家的祖宗降罪?你大逆不道啊!”劈手夺下匕首,刷地一声,随手掷了出去,多地一声,竟插入了房梁之上,深嵌至柄!
史迁知道这个钦差大人不比寻常,喜怒无常,作风让人捉摸不透,见他怒射飞刀,手劲如此至大,想必心中同样怒气冲天,不可抑制!忙卜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惊恐至极地说:“钦差大人饶命,小人的确没有说谎,小人得手黄金太刀后,急急逃离回家,路过史公祠时,千真万确在门缝中看到,黑压压一群红花会的反贼们,约有一百多人,在与我三叔在这屋里密谈着什么!天地良心呀,小人如果说一句谎言,愿遭天打五雪轰!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