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祁校长。”李安进门反手将门锁好,接着从包里掏出两盒茶。
老祁见状吓得连忙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李老师你这是干嘛。”
李安不由分说地将两盒龙井放到了老祁的茶具边,“您瞅,这两盒茶叶放在这,看着就舒服多了。”
老祁是真怕了,昨天在礼堂可是见识了李安这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搞得今天学校都在传他和李安是忘年交。
“李老师,心意领了,东西我是万万不能要。”老祁让李安把东西赶紧装起来。
李安包一拉,全当耳旁风,“普洱新生茶,昨天您泡的,茶性寒,清热降火,安神润燥,最适合初夏泡饮。”
老祁一愣,心说你小子可以啊。
李安接着一笑,“所以说,您懂茶,知道什么时候喝什么茶,我又不懂,东西放我那不纯粹糟蹋了,还不如就放您这,以后我就来您这蹭,您泡的肯定比我泡的好。”
“你。”老祁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能把送礼说得这么不要脸的,你这叫不懂,顿时也是被气笑了,“正好你来得早,我还有点话要问问你。”
言下也是准许了李安把茶放到这了,没办法,老祁喜欢茶,更喜欢李安说的话,更难得的是他和李安有一样的爱好。
茶友之间,相互赠茶是常有的事,下次他把他珍藏的信阳毛尖给李安分点,就算还回去了。
不自觉间,老祁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开始把李安当朋友了。
“李老师,如果我年底就想让管乐团搞一台轰轰烈烈的元旦晚会,你有几成把握。”
李安心里微微一动,心说老祁今天这个语气和昨天下午不太对啊。
怎么忽然这么有底气了。
而且老祁这话给他一种感觉,如果他能回答满意,这事就没得乱跑了。
可这事不是在难为他吗?
一群零基础的孩子,半个学期组个管乐团,还有搞一台晚会。
整个蓉城,哪个疯子敢打这个包票?
但现在这个问题,就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