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做了下曲目分类。
他计划等中午给姥姥过完生日,他就开始备课。
昨晚虽然嘴上说了两句气话,可要真是没有把课给人家孩子上好,他会自责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他认真准备了,这课就不存在上不好的假设。
比起上大师课,他更担心的是明晚的聚会,他估计自己八成是得迟到了。
还是提前给陈亚玲说一声吧,想来对方也能理解。
下车李安就给陈亚玲去了个电话,说自己明天晚上可能得晚到一会儿。
他将其中的原委讲明之后,陈亚玲表示理解,晚点到没关系,但一定得到,不许像以前那样放他们鸽子。
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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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原以为今天姥姥的生日,他能安心吃顿饭。
路上就听老爹老妈说他小舅和二姨两家人今天因为天气赶不过来,对此他有些遗憾。
本想借着今天吃饭让几家人把请护工的事情研究清楚,他可不想再听到老妈喊手腕疼。
他都准备好今天和小舅、二姨两家人撕破脸了,对于这样的亲戚,你和他客气,你就是纯**。
结果没成想人家根本就不来,多好的借口,下雪。
当然了,也确实他们家离得近,人两家都离得远,地图上实实在在的跨着市呢,万一路上真出个车祸什么的,对不对,大过年的他也不想听到这一幕。
不来也好,中午还能安安心心吃顿饭。
李安就是这么想的,甚至坦白点说,过年两边的亲人他都见过了,他对奶奶家的人相对更有好感。
没什么特别原因,初三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妈一顿吐槽,姥姥姥爷就坐在饭桌上,结果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哪怕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老妈是老小啊,你家老小受了气,你当老人的就这么看着,听着。
是一点家庭正义感都没有。
也难怪大过年的身边连个陪着的人都没有,李安本不想用活该这两个人。
直到上厕所的时候,他听到厨房里老妈和大舅的对话。
听完他那个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怎么个事呢。
初三一家三口不是来吃饭嘛,安妈说留下来给老人做两天饭,结果初五下午安妈回家的当晚,小舅的儿子,他一个人模狗样儿的表哥来了。
来了坐了没一会儿,就要走,走的时候呢,老太太大概是疼内孙儿吧,把他初三带来的那箱海鲜,让他表哥带走了。
大舅当时出去喝酒了,都不知道这事,结果今天早上准备做饭的时候才发现海鲜没了。
这箱海鲜本来是准备今天给老太太过生日凑桌用的。
大舅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给大舅气的啊,然后就到了三口人进门,安妈帮忙去做饭,兄妹二人正在厨房说话,被路过上厕所的李安听到了。
真是活该。
分不清好赖,对你好的你冷眼旁观,一年李安一个照面都不打的,你是硬往上贴啊。
难怪挨八九十岁了还得挨你们家老大的骂。
尽管李安认为做子女的怎么都不该骂父母,但是经过这次事情,他多少能理解大舅一点。
这只是他看到的冰山一角,他看不到的呢,这几十年当中究竟发生了多少类似的事情,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赶紧请护工吧。
属于他们家那份该掏多少钱,这个钱他掏了,等老头老太太白天之后,剩下的这些个东西顶多就算是些熟人罢了。
不对,是路人。
特么的就是可惜陈璇这箱海鲜了,李安能怎么办,就当做肉包子打狗了。
“祝你生日快乐额,祝你生日快乐。”
唱完这首生日歌,李安没动几筷子便把心思收回,放到了明天的课程上。
饭后没过多久,他便拉老李到楼下愁抽烟,就问老李啥时候走,老李问他咋了。
“回去还有事。”
老李知道李安心里有气,“哎,老人么,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爷俩找正说着,安妈披着大衣下来了,“咋啦,在上面抽呗。”
李安:“妈,我得回去备课。”
安妈一听李安要回去忙工作,多的也没说,“等我把碗刷完咱们就回去。”
见安妈急急忙忙的又上楼,李安又有点于心不忍。
接着掐面烟头跟着上去了,“算了,在这也一样。”
回到屋里,他带上耳机从包里拿出了本子和笔,就地在沙发上开始了他的工作。
半个下午的时间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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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明天的课,李安初步定下了三个环节。
第一个环节是讲艺考。
把二十四个孩子分成上下半节来上,按照齐云松的想法一个孩子大约上十到十五分钟,十二个孩子就按三个小时的课程时间来算,考虑到整个课程时间可能需要六个小时,多数孩子不可能从头听到尾,所以他想在课程一开始先讲讲艺考的概念。
在他看来确立一个正确的艺考观念对于这些孩子是非常有必要的。
第二个环节就是问答。
这个环节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