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的。
或许这就是药酒的作用吧,不过这副作用也太‘强’了,比起后世的小药片强多了。
低头看去,身体终于恢复正常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又不禁骂了句,“该死的牛鼻子。”
起来,杨小涛将纸尿裤用床单包起来,扔到空间里。
等有机会再烧掉。
随后从空间里拿出新的换上。
好在都是一个样式颜色的,不用担心穿帮。
用矿泉水整理下卫生,收拾妥当后这才端着盆去洗漱。
“哎呦,这不是杨小涛同志吗?”
贱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杨小涛把头一歪继续刷牙。
张得道不介意,“昨晚睡得咋样?是不是特别香?”
杨小涛喝水吐水。
“我跟你说啊,这每日如此,对身体可是大有好处的,有了媳妇更是重要。”
杨小涛擦嘴转身就走。
“你别不信啊,我那祖师张三丰,知道不,他老人家就是每日一柱擎天…”
杨小涛加快速度,这老道如此热情,肯定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