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心里对阎阜贵可是恨透了。
要不是他举报了聋老太太,哪有他的事?
他不出头,也不会被调查,更不会带上生活作风的帽子遭人唾弃,被人看瓜。
现在出门都得低头,生怕被人指点。
真,丢死个人。
如今还要劳改挑大粪,家里更是破烂,没钱客厅都没修,现在住在这里还好,到了冬天咋办?
这回好了,有了这些天,可以把房子盖起来了。
“棒梗啊棒梗,你就是老子的福星啊!”
想到截胡棒梗,许大茂得意的笑着,浑然忘记自己当初举报别人的事。
正得意着,门口突然传来刘光天的声音。
“许大茂,开大会了,赶紧出来。”
许大茂一惊,迅速把钱收起来。
“刘光天,开啥大会?”
“不知道,阎大爷要开会!你赶紧的,我还去通知别家。”
刘光天说着,这院里易中海刘海中被剥夺大爷职务后,就阎阜贵一个大爷,再叫三大爷就不合适了。
索性就叫阎大爷,三大妈还叫三大妈。
同样的,二大妈还是二大妈,一大妈还是一大妈。
许大茂心里一惊,回到屋里后,立马皱眉。
这阎老西丢了这么多钱,十有八九的报警。
“不行,钱不能放家里!”
许大茂立马警惕,随后找了块牛皮纸,把钱卷起来一包,看看左右没人,直接穿过废墟扔在聋老太太家的灶台里。
反正也没人开火,放里面最安全。
做完这一切,许大茂才回家换下脏衣服,吃点东西,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往中院走去。
中院,收音机关了,杨小涛抱回屋子里,众人也散了。
冉秋叶在屋里哄着小端午入睡。
至于开什么全院大会,杨小涛懒得参加,有这时间还不如赶紧把论文搞定呢。
院子里,依旧是那张桌子,人却是少了许多。
只不过,现在桌子前只坐着一个人,阎阜贵。
刘海中在一旁看着,心里难受。
若是没有上次的事,易中海倒台后,现在主持大局的应该是他,刘海中。
唾手可得的权利啊,就这样从手指头溜了!
可惜,可恨。
周围院里人站在那看戏,当然也有不少人懒得开会,跟杨小涛一样直接待在家里。
阎阜贵见没人再来,也不想再等下去。
说实在的,这种开会的场合,没了刘海中开场,易中海压轴,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看了眼垂头丧气的刘海中,阎阜贵觉得以后要不要帮一把?
起码有个冲锋陷阵的。
不过眼下,作为院里的大爷,必须挑起这大梁。
咳咳
阎阜贵从座位上站起来。
“大院的,咱们今天开会,就一件事。”
阎阜贵看着周围众人,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我们家存的钱,被偷了!”
阎阜贵说出来的时候,院里安静片刻,随即炸了锅。
四合院里谁家没点东西?
但被偷钱,性质就不一样了!
“大家伙静一下!”
阎阜贵拍着桌子让众人安静,“这些钱,都是我们家准备还债的,林林总总一百块。”
“数额不是一般的大!”
说到这里,三大妈眼眶发红,阎解成在一旁咬牙切齿,这里面可有他们夫妻俩的工资啊!
众人一听一百块,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阎大爷,你确定这么多?”
“对啊,这可不是小数目,不是放错了地方?好好找了没?”
“是啊,要是被人偷了,逮着了可是挨枪子的!”
院里人叽叽喳喳,只是话语中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一百块钱啊,多少人家里攒这么多年都没有。
也不怪阎家这般模样,平日里就是丢只鸡被人逮住了都得批斗一番,甚至因为一只鸡两家一辈子不说话的,何况是这么多钱呢。
只是,这笔巨款又不是他们的,丢了大家一样没钱,心理又舒坦了。
一句话,我没钱但看着你丢钱也开心。
人群后方,许大茂冷哼一声。
“这阎老西真他娘的好算计,还一百块?要不是老子捡了便宜,还真信了。”
“肯定是被人偷了!”
阎阜贵肯定说着。
“阎大爷,是不是你们自家人拿了不敢告诉你啊!”
“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你们这么会算计的家,还能让外人偷了?”
许大茂不嫌事大,本来就看不惯阎阜贵这会还不上眼药。
同时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秦淮茹。
此刻秦淮茹抱着槐花坐在凳子上,一旁贾张氏搂着棒梗,而棒梗这小子一脸平静,看着贾张氏的肩膀跟小当玩叶子。
真不愧是当贼的料,这时候了都面不改色,将来钱途不可限量。
“许大茂,你他娘的放屁!”
阎解成立马跳起来,身后阎解放阎解旷跟着站起来。
这一下就看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