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走到屋子里,放下东西杨小涛开始生火做饭。
上次种的玉米杆子为了不引起注意,杨小涛连同玉米棒子,包皮一起存在空间里。
现在正好拿来烧火,也算清下储存空间。
杨小涛就坐在灶台前,一边烧火一边取暖,顺便抽过来一本书,百无聊赖的看起来。
不知不觉间,等中午饭做好的时候,天空已经飘下了雪花。
杨小涛看了眼,随后将门打开,从锅里端出两个盆子,走向陈大爷家。
下雪天,喝点酒,睡一觉,最是舒坦。
陈大妈见杨小涛过来,连忙叫上来。
或许,那句远亲不如近邻的话,在两家人眼里,更加真实。
杨小涛来到这个世界上,在这四合院里,陈大爷老两口就是走动最多的人。
老两口也是如此,儿子虽然时常来信,但和杨小涛待久了,也生出了情感。
杨小涛将盆子往桌上一放,门外旺财已经钻了进来。
这家伙知道在陈大爷家里又吃的,丝毫不避讳,就趴在床下,等着吃饭。
一盆红烧鱼,一盆猪肉炒白菜,都是昨晚上杨小涛做的。
现在,杨小涛做的饭已经超过了陈大妈,老两口也是感慨,环境真能磨练一个人。
爷俩就在桌上喝起酒,外面的雪花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成了鹅毛大雪,地上铺了一层白毯子。
四合院里一片寂静,众人都躲在家里,等待着雪停。
后院,刘海中同样端着酒杯,面前桌上摆着半瓶酒,一盘炒鸡蛋,一碟炸花生。
两个儿子都被他赶到里屋去了,看着就心烦。
二大妈坐在灶台前,一边烧水,一边织着毛巾。
砰
“小畜生还没回来?”
刘海中把酒杯一顿,桌子敲得碰碰响。
二大妈抬头看他一眼,随后低头继续织毛巾。
“跟你说话呢,聋了?”
见没人搭理他,刘海中更来气,对着二大妈就喊了起来。
“回不回来你看不见?”
“都三天了,人影不见,这大冷天的,在外面有点事咋办?”
二大妈没好气的说着,实在是心里担心刘光齐。
自从小年过后,刘光齐就在家里住了一晚,然后就再也没见到人。
二大妈心疼孩子,刘海中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对这个大儿子还是当儿子养的。
听到二大妈的挤兑,刘海中还想发火,可是想到刘光天这么久了没回来,心里也是惦记。
尤其是外面下起了大雪,真要冻坏了,可就心疼了。
呼啦
刘海中站起来,走到屋里看着刘光天俩兄弟一眼。
两人都是打个摆子,脸上有些惧怕。
“滚一边去。”
哪知刘海中只是将两人赶到一边,随后拿起衣架上的大衣,帽子,穿上后就往外走。
“你干啥去?外面这么冷?”
“干啥?哼。我去把这小兔崽子找回来。”
“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刘海中气氛的说着,抬脚出门。
二大妈张张嘴,啥都没说,只是往灶台里放点柴火。
再回头时,桌上剩下的炒鸡蛋和花生米已经没了,心中叹息。
刘海中踩着积雪走了两个胡同,刘光齐几个平日里走动密切的家里都去了一趟,可走下来一点消息都没有。
越是走动越是烦躁,越是无果心里越是着急。
到了傍晚,能去的地方刘海中都找过,结果一无所获。
不理身上的积雪,脸色铁青走回四合院。
回到家里,二大妈看刘海中模样就知道肯定没找到,心里更加忐忑。
刘海中则是一脸愤怒,同时愤怒中又夹杂着恐惧。
头一次,他觉得刘光齐脱离了掌控,让他有种挫败感。
而这种挫败感,也让他对刘光齐的教育方式产生了怀疑。
回到屋子里,看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没事的躺在床上,眼里闪过一道光芒。
夜幕下,天空中落下的雪花开始减少,地上白茫茫一片,路过的风吹走一层雪屑,然后露出冻实积雪。
没过脚踝的积雪让整个四九城更加沉重,也让四九城更加冰凉。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在往火炉里添加煤炭,通红的炉子散发着热量。
“今年又是个寒冬啊!”
三大妈感慨着,一旁的阎解成坐立不安,去年就因为买煤炭上交了七毛五,今年要是再来,那自己还能留下几毛钱?
阎解成低着头,现在工作铁饭碗他找不到,一般的他还看不上,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临时工呢。
心里也想着进入轧钢厂,只是一大爷一直敷衍他,二大爷说话不好使,让他的念想一直没动静。
“明天再去买点煤炭,现在是四九冰上走,多备点,别冻坏了。”
阎阜贵盖着棉袄,看着窗户上的结冰,闷闷的说着。
第二天早上,雪停了,天空放明。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出来扫雪,大院里都是拿着扫柱忙碌的人,一些孩子在雪地里跑来跑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