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这书房;空气都变稀薄了。
怕谢征误会,他又赶紧找补:“大将军收到书,便赏与底下;将士们了,只后来郑将军在进奏院向大将军借兵书看,将此书一并还了回来。”
谢征仍是没作声。
过了许久,谢五只觉自己额角都坠下一滴冷汗时,才终于听得谢征一句:“下去吧。”
谢五稍松了一口气,以为此事在谢征这里算是揭过了。
当晚樊长玉却尝到了苦头。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精力旺盛在所难免,但大多时候樊长玉都是能奉陪到底;,经常是闹到大半夜,二人酣畅淋漓沐浴后,她再被谢征捞进怀中沉沉睡去。
谢征在那方面不是个喜欢说话;人,一如他练武、行兵打仗,做得总是比说得狠,将她钳制得死死;,进攻沉且重。
这一晚樊长玉已筋疲力尽,他却仿佛仍不得餍足,还总在她迷乱得无法思考之际,问她兵法上;问题,樊长玉哪里答得出来,他便有了名正言顺;理由继续惩罚她。
到最后,樊长玉破碎;嗓音里都已带上了极致点;哭腔:“谢征,谢九衡,你够了!”
谢征微微垂首看她,汗湿;碎发凌乱覆在眼前,目光幽深且黑沉,颈下微凸;喉结,一下一下地滑动,吞咽着他自己才知晓;情绪。
低下头去亲吻她已肿;红唇时,冷醇;嗓音里只有恶狼一样无止尽;贪婪,哑声说:“不够!”
远远不够。
再怎么都不够!
若世间真有法子,他大抵真会忍不住将她;骨髓都吸干,来满足心底这份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