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侵袭。
崔礼礼被迫又睁开了眼:“是为了帮你。”
“她抱我时,你作何想?”他问。
“唔......”
要说实话吗?
她不在意呀。明明知道两个人没有什么情愫,怎么会在意?
不回答。就说明答案不好听。
陆铮有些负气,却又问:“那你让玛德送的那些东西,是何意?”
这个她能回答:“怕你把持不住,惹了圣人。”
前半句好听。
后半句不好听。
她总是不给自己想听的答案。
陆铮翻身起来:“我们来玩个游戏。”
崔礼礼心想,都这样了,还玩什么游戏。不应该直接两军对垒,大战千百回合吗?
暗夜中,他眼里带着火。
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
沙沙的声音,像是长满倒刺的藤蔓,缠在心口,又酥又麻:“看谁忍得住,忍不住先求饶的人就输了。”
“输了会怎样?”
陆铮似乎胜券在握:“输了就任人宰割。”
崔礼礼觉得自己一定是败军之将,下意识地捂着身后:“那里不可以。”
他每次都说九个娇客,她很怕的。
陆铮哈哈笑着:“我不碰那里。”
她脑子里只想着情事,岂不知他打的算盘在别处。
只要她一输,他就要把所有想知道的问题,一次问个够。
“好吧。”崔礼礼觉得这样还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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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不琛站在黑暗之中。
看着左丘宴披着斗篷从九春楼里出来,跨上黑马绝尘而去。
心底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庆幸,抑或是痛苦。
左丘宴是十皇子,府中美姬如云。论身份、相貌、手段,对大部分女人都是手到擒来,从未失手过。她若落入左丘宴手里,会是什么样子。
韦不琛不敢想。
郭久让自己来阻拦,可自己又有什么身份来阻拦?她说不定还会觉得她与左丘宴是一类人,将自己轰出来。
能拦得住的,只有陆铮。
陆铮在宫里,宫门已落钥。
圣人给绣使有专用的暗道进宫。每次都是进宫办差,唯独这一次,韦不琛徇私了。
左丘宴出来,他松了一口气。
可留下的人呢?
韦不琛死死攥住缰绳。
等等,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