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哼了一声:“你也知道我伤病未愈!可曾来信问过一句?”
“没来得及。”崔礼礼有些心虚,“我也是为了抓月儿。”
“你抓月儿,用得着那么多男子耍棍?我听说都半裸着,让你们好一阵玩乐!”陆铮怀疑她就是借着这些由头,趁机满足自己的那点色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崔礼礼讪讪地笑着:“主要还是为了查底耶散,扳倒燕王。你受伤又中毒,我更要留守在京城。”
至于欣赏男色,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马儿停在了临竹的竹屋前。
陆铮搂着她翻身下了马,临竹迎了出来:“公子,人在地牢里。已用了药了。”
“嗯。”
陆铮勾着崔礼礼的腰,进了屋子,将门反手一关,再将她往榻上一扔,压了上去。
崔礼礼迫不及待地勾着他的脖子,艳丽地一笑:“你不是说今晚不急吗?”
“我很急。”他垂着眼眸,拉着她的手,按在“天意”上。
......
临竹站在竹屋外,听见公子粗重的喘息,不由地有些担心。
重伤未愈,怎能有剧烈的床事?
隔了一阵,陆铮打开门吩咐他去打水来给崔礼礼洗手。
这种事,还是松间来做比较合适。临竹自认倒霉地想着,老老实实地从半掩的门缝中递了一盆水进去。
没多久,屋里传来崔礼礼气急败坏的声音:“玛德她怎能给你这东西?!”
旋即,她又低声软软地央求着:“你快帮我解开......快点......”
临竹掏掏耳朵又摇摇头,决定走远一些,寻个安静的地方睡觉。
“我带你来,是来审人的,不是让你寻欢作乐的,”陆铮这次铁石心肠,满意地看着她怨怼的模样,拉开地牢的门,“崔小娘子,我们一起去会会太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