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才知道崔礼礼就是他从案牍库上取生庚的那个女子。
他当时想不通,声名狼藉的她,怎么可以如此大言不惭。不想当晚就遇到她被歹人追杀,她又喊着自己是县主未来的儿媳,坏了绣使的布局,摔倒在他眼前。
“韦大人,可要去抓弘方来?”
“不急。”韦不琛将红福袋收进怀中,“他带进崔家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你去查清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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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礼礼回到家,春华跑出大门来抓着她一通检查:“姑娘没事就好。奴婢差点去寻何大人了。”
“可千万别。”崔礼礼现在对何景槐是敬而远之,“韦大人没把我怎么样。”
“还说呢,他脸色够吓人的,还以为要把您大卸八块呢。”
春华拉着她往屋里走。进了院,门上的仆妇叫住了崔礼礼:“姑娘,姑娘。刚才有个人来寻您,您不在,奴便回了。留下了这个。”
仆妇递来一块玉环。
这是......
春华仔细看了看:“姑娘,这不是您的玉环吗?”
“他人呢?”崔礼礼连忙问。
“走啦。”仆妇说,“说等您回来了,请您去丹溪堂找他。”
崔礼礼拉着春华和拾叶又匆匆上了马车。
丹溪堂是一间医馆。
位置太偏,没有一个病人。
崔礼礼挑开门帘,堂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有一个瘦巴巴的老头,花白的头发挽成髻,插着一根牛蒡。
他正蹲在地上一点点地捡着草药。嘴里还念念有词:“暴殄天物啊!这样好的药,混成这样,实在可惜了!”
崔礼礼轻轻叩了叩药案:“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