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找了一个由头试探。”
“大人真是体察入微。”崔礼礼适时地拍了一下马屁。
何景槐又有几分自得,笑着继续说道:“今日我来寻崔姑娘为的是另一事。”
“请讲。”
“庙会那日,银台司执笔巩一廉的遗孀吕氏在台上说了一些话,因事关底耶散,刑部便留意了。当晚,就有人去巩家行凶,企图杀吕氏和孩子灭口。”
崔礼礼眉头一皱:“这些人怎么如此大胆,圣人脚下,杀朝廷官员还不够,竟还要杀妇孺灭口?!”
“好在吕氏和孩子并未受伤,我们顺藤摸瓜,抓到了主犯。”何景槐顿了顿,墨眸直直审视着她,“是崔家的管事,王文升。”
“什么?”崔礼礼站了起来,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怎么会是他?”
知道他贩卖底耶散,却没想到他还要干杀人的买卖,还被人抓住了。这下麻烦了。
“不是他,你觉得又该是何人?”
“王管事在我爹手下干了三十年,我爹还在走马时,就带着他了。在崔家兢兢业业做了二十年的管事,为人和善,我爹被查缗入狱,他还帮了很多忙,怎么会杀人?”
自从那夜跟陆铮在宣沟巷发现了王管事和谢敬才勾结贩卖底耶散,她就想到了会有这一日。这一段话,她早早就准备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到。
“王管事如今被扣押在刑部大牢之中。”何景槐执着茶盏,浅啜了一口,“事情未查清之前,你们离不了京,要时刻待命到刑部问话。”
“何大人,”崔礼礼有些犹豫,“京城之内,我还能自如地走吧?”
“崔姑娘是担心今晚没法出门与情郎相会吗?”何景槐笑着问道。
“是啊!”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今晚还有扈如心的大戏,准备了这么久,总不能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