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挣脱了钳制,扑了过去。好在香丸细小,泥地松软,脚一踩,只是将香丸嵌在了泥土里。
他忙着捡药,手却被狠狠踩住,修长的手指顿时没了血色。
王从官脚下用着力,冷笑着:“公主说你有一双巧手,伺候得极好,我倒要看看断了还能不能伺候。”
如柏吃痛,大喊了一声,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挥了过去,打在王从官的下腹部,二人扭打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闹得如此大,有人去禀报了元阳。
“住手!还不将人拉开?”元阳冷声说道。
王从官扑了过来,拉着公主的手往他小腹上按:“他溜回了九春楼那等脏地方,带了好些不堪言说的物件回来,管事嬷嬷说不许夹带,他死活不肯松手,奴不过是路过说句公道话,他还打伤了奴,奴这一伤,还怎么伺候您......”
这一次,元阳没有像往常一样与他调笑,而是淡淡抽回手:“既然伤着了,就休息些时日再伺候吧。”
她走到如柏面前,静静地看着他,用受伤的手哆嗦着将满地的药丸一颗一颗捡起。
“捡完了?”
如柏点点头站起来,衣裳被扯破了,头发也乱着,手中的木盒散了架,红肿的手捧着几个药瓶。
“你也是,东西丢了就丢了,干什么去捡。”
“是东家给您的谢礼。说多谢您替她说话,她没齿难忘。”
如柏一张嘴,一股奇幻的香气从腹中升腾出来。
元阳眼眸渐渐转深,轻轻一抬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王从官也被人拖了下去。
“哦?”元阳慢慢靠近他,涂着丹蔻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受伤的手,“什么样的谢礼,这么香。”
如柏一阵颤栗:“奴......奴就是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