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一看就减了一寸。
脸上还有几分嫣红,也立时分辨出她这是涂了胭脂。
陆铮没来由地心口一滞。
早上接到樊城的信,说艾米尔下毒,崔礼礼病重。他立刻让临竹去寻她。只是从早晨等到晌午才等到人。
“陆执笔,可有事?”崔礼礼坐了下来。
“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可吃了李大夫给你的药了?”
崔礼礼望向他,想了片刻,才嗫嚅地道:“李大夫是你的人?”
难怪当时觉得怪异,寻常大夫即便再见过生死,也不可能如此淡然。若非他一直救治自己,她早就让拾叶斩草除根了。
“我留他在那边查底耶散。你中了毒,他自然要查那个毒的来历,只是暂时还未查得结果。”
陆二公子摊开手:“崔姑娘,敢不敢把手给我?”
崔礼礼端着茶盏,喝了一口,淡讽道:“你这激将法,对我无用。”
陆二闻言低头笑笑,最后干脆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又不是没摸过,上次在桃花渡,我不就握过你的手腕了吗?”
高大的身形,让崔礼礼不自然地低下了头:“那次是偶然。”
“行了吧,别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咱俩都是什么人,你清楚,我也清楚。”
没劲。崔礼礼白了他一眼,一抬手,袖子滑至手肘,露出一截白腻似玉的手臂来:“来吧,要干嘛?”
陆二公子不为所动,手又快又准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布满薄茧的指腹,按在她的脉搏之上。
“你还会把脉?”她斜斜地睨他。
“嘘——”陆二很认真,伸出左手食指点向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