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透露出一点信息。
生怕此信息,暴露在外。
从而引来众人猜忌。
当然,是不想让太子,以及太子身边的人知道。
毕竟……此事情,可不是小事!
王安和王庆阳得知的信息,面露苦色。
前者先开了口:“我知道您的意思……只是此事我们不能做主。”
“我知道。”陆远点头:“你们所有信息最好不要暴露。”
“此事,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王安点头,神色比刚刚更加严肃起来。
是啊,他们不能告诉任何人,要不然,为何有这么多兄弟。
明明有救,却因为伤口严重,活活病死的!
王庆阳似乎也想了起来。
眼底的复杂之色,快要溢满。
他摇着头。一脸无奈。
他怎么不知道啊,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兄弟。
大部分被蛊虫杀死。
哪怕没有杀死的,却因为病痛,生不如死。
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不想让自己兄弟痛苦,拿出本应该刺杀敌人的匕首,狠狠插入那些人的心口。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兄弟的死去。
再往后,死亡的人越来越多。
就连那个,最怕死,最小的兄弟。
在虫子啃咬下,病入膏肓。
他伸出手,请求王安和王庆阳。
请求他们结束自己的性命。
王安还记着,那本就稚嫩的脸上,满是哀求和痛苦。
他是最怕疼的,也是最可怜的。
哪怕他死的时候,眼底除了疼出来的泪水外。
便是一抹,发自肺腑的笑。
王安不知道,他这么怕疼的人,为何会笑得出来。
为何痛得,连个叫喊都不会发出。
只会痛苦地流泪。
王安内心挣扎。
可他明白。
此事已经尘埃落定。
已经无法挽救,那稚嫩笑脸离开的事实。
“好了。”陆远打断王安的思绪。
他看向月亮,估摸着时间。
“天空要亮起来了,如果时间赶得快,我们还能再打下两个营地。”
“陆远先生打算……”
“是,告诉我营地在哪里,我自己去找。”
陆远打断王安的话,他赶时间。
他无法保护所有士兵,但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于是,陆远便提出这个请求。
王安一听,扭头与王庆阳对视,二人默默颔首。
于是,后者直接拿出一把锋利的刀锋。
从刀锋内部,狠狠一扯。
刀“哗啦”一下,掉出来。
只留下把手,紧紧握着。
陆远???我去,好隐秘的隐藏方式啊。
竟然可以利用刀身,隐藏关键物品。
就不怕有人收集出去?
似乎看出陆远的疑惑,王安耐心解释起来。
原来,此刀极为锋利,想要打开,必须用指纹。
指纹只有队长有,哪怕是副队长,也不能打开。
若队长死了,此刀的指纹,会设置成副队长,以此类推。
此兵都是心腹之人。
不会有叛徒。
他们是最为神秘的组织。
是大秦王朝,无法触及的组织。
他们是暗中隐藏的黑影,随时会降临在某些人的头顶上。
他们是将军的人,也是大将军最忠实的部下之一。
风轻轻吹动,吹起王庆阳的发丝,吹起他本就带笑的笑容。
他伸手,扯出卷轴,卷轴很小,大概一个手掌那么大。
做完这一切,王庆阳挥一挥刀柄,瞬间,刀“呲溜”一声,恢复正常。
陆远……怎么感觉像是有舌头舔过的样子?
有点难熬!
王庆阳展开卷轴,卷轴之上,一条条类似星星的光芒,洒在卷轴之上。
光芒不强,温和而又惬意。
不耀眼,却刚刚好。
陆远轻蹙眉,指了指卷轴:“这个卷轴是什么情况?”
“卷轴是我们国家特殊产品,如果陆远先生感兴趣,我可以叫人给你弄一点。”
王庆阳笑着,收回拖着卷轴的手。
一瞬间,卷轴浮在上空,而卷轴的身体,却以肉眼速度,快速增长。
增长到一个长桌的样子。
当然,比上河图要小点。
“这不会是要献祭什么的吧?”
陆远一脸抗拒地退后。
他不明白,为何大秦王朝的仿佛,这么多都是献祭之类的呢?
做个人有这么难吗?
陆远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王庆阳一听这话,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陆远先生,您想多了,此物不会有问题。”
“也不需要献祭。”
陆远一听这话,像是泄了气一般,缓缓吐出一口气。
只要不献祭,一切都好说。
“好好好,既然说好了,那就请二位到将军面前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