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巨大的响声。
“艹!”李卫东看清袭击他的易中海跟刘海中后,暗骂了一句。随后一个扫堂腿攻向两人。
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不比李卫东那般敏捷,当下便被扫了个正着。两老头身体失去平衡,朝着前方磕去。
嘭的一声过来,两人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脑门上已经多了个鼓包。
此时牛萌已经跑了过来,心中满是后怕,刚才要是李卫东没有及时闪躲的话,非得重伤不可。
想到这里,牛萌伸腿朝易中海身上狠狠的踩了过去。她本就天生神力,这一脚下去,竟直接把易中海的小腿骨给踩断了。
疼得这老家伙惨叫一声清醒过来。
“我的脚,我的脚!”
“闭嘴!”李卫东嫌易中海叫得太烦人,给他补了一脚,又把他给踢晕过去了。
喧嚣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保卫科的同志也已经闻声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下的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不由皱了皱眉。
“卫东同志,他们两个怎么回事?”李卫东刚想开口回答,牛萌就抢先说道:“刚才他们两个拿着木棒想要袭击我师父,要不是我提醒得及时,恐怕我师父就要遭殃了!”
“什么?!”保卫科的两名同志面面相觑,自打轧钢厂成立以来,还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这是要出大事啊!
“卫东同志,这个事情我们怕是无法处理,得通知我们科长和厂长过来才行。”李卫东点了点头道:“可以,今天必须得要个说法,先前带人过来拦我,想要逼我给招工名额就算了,现在还敢袭击我,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看着李卫东那震怒的表情,两名保卫科的人不敢再耽误,赶忙跑去叫人。
没过多久,杨厂长和保卫科的人都赶了过来。听完李卫东的讲述之后,杨厂长气的脸都白了。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老刘,通知派出所的同志,让他们过来处理,我们轧钢厂容不下这样的害群之马!小陈,立马给我写个公告贴出去,把这两混账干的事情公布出去,从今天起,他们两个就不是我轧钢厂的人了!”
“是,厂长,我这就去做!”随后杨厂长看向李卫东问道:“卫东,你没事吧?”李卫东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不过厂长,这事得重视起来了,我现在怀疑不止是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厂里还有很多人怕是都对我们搞扶贫项目不满,如果不将这个事情处理好,恐怕他们还会继续闹。
’
“那你有什么想法?”
“您之前说过,想要让咱们厂转型,现在是个好时机,但要先把一部分混日子的处理掉,然后再招收一些勤快的,厂里不是做慈善的,不可能让那些混日子的占着位置不挪动。”
“但这样一来怕是要出大事啊!以前还没人这么干过,我恐怕得向上面打申请才行。”
“那就申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要不搞,以后效益好起来了,你再想搞就没那么容易了。”杨厂长想了一阵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是想让厂子好的,这些年也的确发现了现在这个模式的弊病。别的不说,光是那个顶岗的,就有很多的问题。
难道要宣扬几代人坚守在同一岗位上的精神吗?哪有将工作当成传家宝的道理,上一辈的人是个好手,也勤快,但不代表接替的人也一样。
别的不说,秦淮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一个学徒工。
就算木头脑袋也该开窍了吧?如果换成一个从农村来的年轻人,估计早就当上三级钳工了。
公平吗?只是这些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就像李卫东说的,借住这个机会,把问题摆在领导们的面前。
解不解决,怎么解决,这些让他们自己头疼去。反正杨厂长觉得自己只要尽力就行。
两人说话间,派出所的同志赶到了。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如新。只不过这次并不是他带队。
听到轧钢厂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派出所的所长老韩不敢怠慢。毕竟这事太恶劣了,得重视起来,说不定还得做成案例,警示其他人。
随后李卫东跟着一起去了派出所。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对自己的事情供认不韪。
听到他们的动机,不管是杨厂长还是老韩都沉默了。他们想过很多原因,但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
尤其是那个刘海中,竟然说想顶替李卫东当新车间的主任。一时间杨厂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刘海中就一个七级钳工,还是靠着资历升上去的。他有什么资格顶替李卫东?
就算李卫东不当新车间的主人,也轮不到他刘海中上位。至于易中海就更可笑了。
知道他们是因为这些可笑的原因而联合起来袭击李卫东的。老韩震怒不已,直接就将他们关进了拘留室,等着过几天上法庭。
这年头可不比后来,不管受害者追不追究,都会依照实际情况办事。不然那些条件好的不是无法无天了?
随便给点好处,就把受害人收买,将一些恶劣性质的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从派出所出来后,李卫东看到了易大妈和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