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啊!
不过,输了就是输了。
李卫东把棋子扔在地上:“王一生,你的棋下得很好。”
王一生的小脸有些苍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叔叔,你是我见过的下得最好的人了。”
“用不着恭维我,我会履行承诺的。”
李卫东转身走到王一生母亲跟前,把保证书的事情同王一生讲了一遍。
这年头父母还没有形成讹学校的思维,听到儿子能上学,王一生的母亲自然是慌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同志,你就放心吧,我家一生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当妈的最清楚,这份保证书,我马上就签。”
拿到保证书,廖老师又亲自跑到了校长办公室里,帮助王一生求情,王一生终于被允许留在了学校里。
等李卫东跟廖老师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王一生竟然跟郑光明成了朋友,他正在教郑光明下棋。
“怎么想着学这个了?”
郑光明抬起头:“卫东哥,你很喜欢下棋啊,等我学会了,就能经常陪你下棋了。”
李卫东:“........”
他有点后悔了。
下什么棋啊,好好的享受生活不好嘛!
不过,面对小孩子的爱好,李卫东只能挤出一抹笑容给与鼓励。
小孩子之间的友谊就像是一阵风似的,来得很迅勐。
郑光明很快便跟王一生成了朋友,并且邀请王一生到小院里做客。
两个孩子在小院里练习下棋,李卫东则插上了门,跟郑娟在屋里贴贴起来。
郑娟虽已经跟李卫东好过很多次,被揽在怀里,那张鹅蛋小脸依然浮上一层红云,扭捏不安起来,整个人的温度陡然上升几度。
真是个清纯的姑娘,李卫东也不忍心欺负郑娟,放开她的小手,把她拉到梳妆台前。
“娟子,梳一个双马尾。”
面对这莫名其妙的要求,郑娟明显怔住了。
不过当她的目光着落在李卫东那充满邪性的脸上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先是白了李卫东一眼,然后嗔道:“坏人,整天想着干坏事”,那娇嗔的样子更加诱人。
她拿起木梳,对着镜子,开始认真的梳头发。
李卫东“嘿嘿”的笑,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别问,问就是翻身上马战天下,外加双鞭齐下。
时间,像吃坏了的肚子。
明明就在眼前飞流直下,却抓不住多少干货。
李卫东在郑娟那里耽误了时间,没能赶上公交车,只得在路边拦了一辆到京城的卡车。
卡车是木材厂的,李卫东认得司机同志。
本着天下司机是一家的规矩,非但没收车钱,还饶了一大圈,把李卫东送到了四合院附近。
夜色入暮,朦胧的夜幕将整个京城都蒙了上去,街道上亮起昏黄的灯光。
李卫东踏着昏黄,往四合院里走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跟从旁边而来的人撞在了一起。
“窝艹,谁这么不长眼......!”
那人身材消瘦,吨位不足,被撞了一个趔趄,张嘴便想骂。
等看清楚是李卫东时,他勐地把后半句国骂吞进了肚子里。
李卫东揉了揉胳膊肘,抬头看去,顿时乐了。
呵,这不是大茂同志嘛!
他不是在笆篱子里蹲着,怎么出来了?
许大茂似乎意识到了李卫东的疑惑,搓着手讪笑道:“卫东兄弟,我没事了!”
“没事?”
“是啊,你也知道,我是被娄晓娥诬陷的,现在娄晓娥跟娄半城逃走了,我自然就没事了!”
许大茂也许是想借助李卫东,把自己无辜的事情宣扬出去,便详细的被放出来的经历讲了一遍。
在娄家逃离京城后,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便开始为儿子喊冤。
虽然许大茂当时确实干出了龌龊事,但是现在苦主都没了,派出所的同志为了避免激化矛盾,便把许大茂放了出来。
“卫东兄弟,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我许大茂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忠厚人,怎么会干出那种勾搭小姑娘的事情?都是娄晓娥那傻娘们被傻柱给骗了,才去举报我!”
许大茂把自己夸得跟白莲花似的,李卫东却只是笑笑:“大茂,我还没吃饭,得赶紧回家了,有空咱们再聊。”
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后院。
李卫东同许大茂道了别,便回到了屋里。
喝着于莉端上来的热茶,李卫东想到了一个大问题:
街道办以为许大茂出不来了,把许大茂的屋子暂时让贾张氏住。
贾张氏这会正躺在许大茂的床上呢!
许大茂晚上住在哪里?
“想什么呢!我今天给你炖了鹿茸汤,炖了一下午了,大补!趁热赶紧喝了。”
李卫东看到于莉一脸春色的端上了一碗汤,心中顿时一凛,捂住了额头。
这日子,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哇!
........
夜,漆黑黑。
夜,静悄悄。
李卫东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交公粮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