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最大敌人,如今你我二人内忧外患,不如先一致对外,师徒两个共同吹奏箫曲,为魔尊演示阴阳双修诀,你看如何?”
“一切谨听师尊教诲,但师尊切勿偷吃哦。”
黄茯苓态度还是那么的恭敬,但目光却格外警惕,哪怕是自家师尊也一步不让。
……
云层中,墨玉飞撵还在不断飞行着。
众女交替进入飞撵内休息。
正如方阳之前所担忧的一样,几个人明争暗斗。
他只不过是闭眼假寐了片刻,就有人突然掀起了他那黑色的衣袍,要为他进行按摩。
还有的则偷偷用那曼妙的弧度,蹭着方阳的胳膊,等到方阳看过去之后,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路上……
各种各样的幽香,充斥在方阳的鼻尖,让方阳头部肿胀,血脉滚滚,无相魔体都差点控制不住了,打算让这飞撵震上一震,但到最后,还是被他强行忍了下来。
……
飞撵不断向前,寸步不停地向血雨教飞去。
正当几女一直明争暗斗之时,花怜月却始终跟在飞撵外。
她身子虚弱,再加上根骨遭受了重创,变得更加柔弱了,身上披着厚重的狐裘大衣,手里握着暖炉。
怅惘地望向远方。
一会儿看看面前的飞撵,一会儿又停顿片刻,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所以归来血雨教,一方面是为了劝说自家大师姐,另外一方面就是为了找师尊复仇。
而现在师姐已经劝无可劝,复仇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已经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甚至感觉自己站在这里颇为多余。
就好像方才影月庵内,师尊给了众女每人一朵独属于对方的花,却唯独没有给她。
她很理解师尊,也知道师尊这究竟是何意。
毕竟……
给花的人都和师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么大胆的向师尊示爱,要么曾得到师尊的怜爱。
她们,本就应该得到师尊的花。
而不像她,一直在找师尊复仇,而师尊早已把这些看在了眼里,恐怕对她还有浓浓的戒备,又怎会送她花呢?
她这是罪有应得!
但,为何胸口还是会这么难受?
花怜月恼怒怅惘,桃花眼里不知何时流露出浓浓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