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主要做的不是秋水镇的生意,是市里的和邻省的。”
柳望雪明白了,她看过地图,秋水镇在皖南省和清江省的交界处,清江省的省会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也是二线城市了,与秋水镇只隔了一个市。
“但是这不应该也能带动就业吗?”柳望雪问,“可为什么秋水镇还是人口流失比较严重呢?”
“再能带动就业,岗位也是固定的,”许青松找到了停车位,把车倒进去,“而且工资也不高。自己吃喝是够了,如果结婚了,有了孩子呢?”
柳望雪感慨:“孩子可是个吞金兽啊!”
几人下了车,往家具城里走去,许青松接着说:“我原先有个同事,一个月工资也有不少,过得逍遥自在,然后谈了恋爱结了婚,孩子一出生,生活立马捉襟见肘。”
顾雪兰也深有感触,对柳望雪说:“你表姐家不就这样嘛,前年生了个儿子,怀孕的时候上胎教班,孩子出生了上早教班,会说话会走了就各种兴趣班,什么绘画,游泳,乐器,汉语都还说不顺溜呢,就又去学什么英语法语。”
柳南山是很不赞同这种教育方式的:“孩子可真遭罪。”
“谁说不是呢,”许青松摁了电梯,他也反感这样,“像我小时候,就整天想着吃和玩,和现在的孩子相比,童年快乐多了。”
柳望雪笑着问:“你不是还学了国画和木工吗?”
许青松赧然一笑:“那不是纯粹当玩儿了吗,要是我爸妈当初拿鞭子在后面抽着我,说不定我现在也是大师了呢!”
柳望雪一家都被逗笑了。
电梯上到四楼,门一开,正对着一家名为“秋梦床品”的店,面积挺大,目测将近两百平。
“这就是我发小的店,”许青松说,“叔叔阿姨你们先看一下,我去找一下人。小齐,过来一下。”
叫小齐的男青年就一路小跑过来:“许哥,你怎么来了?”
“带个朋友来看看,招呼一下。”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