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的手腕。
“走吧。”说。
方临渊一愣。
“去哪儿?”
便见赵璴看,眉眼低垂,看笑。
“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
之后方临渊再问,只说,母皇答应了。
“答应什么?”方临渊问。
赵璴便只偏过来,看笑。
“什么答应了。”
此时再见赵璴,想起这句话,方临渊的耳根几乎烧起火来,眼看要把的发烧焦了。
仪仗与戍卫浩浩荡荡地启程,与赵璴并辔而行,看不敢多看赵璴一眼。
就在这时,赵璴伸过手来,将一个不大的锦缎包裹递到面前。
抬,便隐约闻见了里微焦的香气。
“这时……”看向赵璴。
便见赵璴:“王公公让我带给你的。兖州苦寒,这回之后,怕是很久尝不到的手艺了。”
赵璴没带王公公离宫,此番前往兖州督战历练,只简单带了一些下属与行装,看上去清减过了。
方临渊明白赵璴的意思。
想去边关,并不是玩笑话,若要去镇守疆土、建功立业,便不可还如锦绣堆里的少爷一般,再过金堆玉砌的生活。
在赵璴的注视下,方临渊伸手,接过赵璴手中的包裹。
可刚握住包裹的刹那,便见赵璴反手过来,一把握住了的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方临渊吓了一跳。
“你……”
却见赵璴偏看:“你单说我有非分之想,可非分之举,却从没做过。”
……怎么还委屈上了呢!
方临渊生怕人看见,手要挣扎,却生手中摇摇欲坠的包裹散,糟蹋了王公公的心意。
吓只好四下去望,幸而前后的卫兵只顾低赶路,没人会失礼僭越地盯五殿下瞧。
“你快松手。”方临渊只好压低声音,眼睛直瞪赵璴。
而赵璴呢,手指轻轻一勾,艳丽的眉眼笑起来,活似一只成精的公狐狸。
“莫非你的非分之想是假的?”
方临渊只觉狐狸叼住喉咙了,不敢轻易挣扎,却尖锐的犬齿轻轻咬,痒麻。
只好认输:“真的,是真的。”
那公狐狸这才眉尾一扬,轻轻松了。
方临渊赶忙收手,一手捧包裹,一手催马,急急往前行了几步。
却听赵璴的声音,轻飘飘地从身后传来。
“那就好。”只听说。
“因为我你的非分之想,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