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权种对中等种军医? 我笑了一声。 前面全程我都眉头紧皱,态度冰冷带刺,这突然一声轻笑不出所料吓到他。 约书亚下意识后退半步,颤动翻飞的眉间银蝴蝶都静止了。 我说,“你说信任却紧闭双眼?为什么不转过来看着我说?” 我没有用什么手段,只是起个话头,约书亚就倒豆子似的把胡蜂军团相关未来交代清楚,我得想办法从他嘴里掏“雄主”的情况。 约书亚偏着头,没有睁眼,他似乎也清楚我的步步紧逼是为何。 就用那副窝囊样轻声解释:“医生,您所担心的那部分已没有实现的任何可能。” “我哥哥已经和另外一位军团.系出身的阁下结婚,他从未听说过您的名字。” “您很安全。” … 我沉默片刻,我说… … 什么? 嗯,你也觉得我会说“但还有你知道”这句? 真巧,当年的约书亚也这样觉得。 这句话不好。 一旦说出口,不论是现在的我还是当年的我都确信,约书亚会走极端。] … 【米兰阁下,一款会对军雌心软的仙品…】 【心软个****!!活着的约书亚价值更大,米兰阁下有点脑子都不会言语诱导他自/杀。】 【记个重点,菲特·怀恩代表热情,约书亚算是代表诚实?】 [… 我先说了一句,是吗。 当时的我和约书亚都是成年虫,他能戴起一张虚伪面具演讲,理应知道我平静回应之下的潜台词。 他应该知道,如果继续站着,继续听,我会说出让他难做的话。 就比如笔者你认为的诱导自/杀言论。 但,他没走。 约书亚硬站着那儿,等我未脱口而出的言论。 坚持一种我并不想懂的坚持。 这荒谬可悲的坚持令我想到一些死在手术台上的军雌。 他们总在生命最后一刻坚持说,救救我,医生,我不想死。 明明他们也知活不了了,却仍然祈求缥缈一丝的希望。 于是我说,“你哥哥的名字叫什么?” 约书亚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双眼瞪大,满脸的意外。 他呆滞喃喃:“我哥哥结婚了。” 那时,我觉得他多少是了解我,可能重生前近距离长时间和我接触过,我可没忘记他第一次来救我时的大胆冒犯。 结果听听他说了什么?我难道还 会对一个没见过面的已婚雌虫有任何念头? 神经。 我当即冷笑,“是啊,你告诉我名字,我明晚就去暗杀他。” 约书亚又想低头。 我说,抬头。 他僵住,成熟和温和这次没了,声音变得更小。 “…乔什科·华沙。” 我听得费劲,便跟着念了一句,“约舒?约舒什么?” 约书亚耳朵红了。 我当时表情古怪,所以约书亚很快又大声说了一遍:“是乔什科·华沙,我的第三位哥哥,他的名字和我的很像,我们长得很像,我的雄父很喜欢这个生物奇迹,所以特意取了相似的名字,我…” 我说,“停。” 约书亚抿唇,抿得唇色发白。但突然地就在下一秒,他无措的微表情消失,瞳孔兽化,面露凶相。 我被他这番变脸惊起颈后一片鸡皮疙瘩。 约书亚倏然转头,盯向阳台走廊一侧,我来开会前才灌了四罐强效提神冲剂,精神和注意力正是集中度最高的时段,我立刻跟上约书亚的视线,发现是走廊那边来虫了。 约书亚很敏感,他提前感知到百米外的存在,那副硬装的成熟和真实的笨拙消失,触须起立,神情狰狞如兽,凶到丑陋。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天哪,他一定会杀了那个无意间路过的虫! 约书亚往后退一步,军靴在地板上踩出脆响,他要往那边攻击了。 我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礼仪领带,拽得太猛,领带针崩飞,整条领带都被我从第一军深蓝色的军装里抽了出来。 他浑身紧绷硬得像座石山,我根本拽不动他,反而因为力的作用,我自己撞进他怀里,他崩飞的领带针直接划破我的手心。 我也戴着手套,我需要仔细保养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