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崽都馋哭了,1600的性别比还没跌成这样,他们竟然到年龄申请就大概率能成!!!草!酸!】 【不对劲!这个约书亚的性格怎么和米兰阁下视角里的约书亚完全不一样?】 【这旁观者的叙事口吻和米兰阁下线里的约书亚对比,精神分裂竟是约书亚!】 【有可能,1600年搞共主背德,跟2000年8月受邀前往首都法庭广场参加血腥会谈没区别。看新段落,约书亚明显和他兄弟关系极要好,罕见四兄弟都是一个雌父生的,他真爱上米兰阁下,首先心理这关就过不去!我压一手他精神分裂!】 【前排提醒,上一个在菲特落笔前信誓旦旦写精华帖的,于一分钟前翻车。论坛十万精华帖全翻,那场面壮观死。】 … [我很不解。] … 【说实话兄弟,我们也很不解你。】 【笑死!米兰阁下也很不解!】 【哈哈哈这恋爱谈的,盲狙式谈法是吧?】 … [我的家庭习惯结合联姻与军功来稳固军团中的位置,1600年的军团成员基本都为同族,同族和同族之间竞争力度非常大。 如果我的三哥和新派弱势方的阁下结婚,他将失去一些竞争优势。 这项联姻,并不只选中我的家族,还有其他几个第一军团里有头有脸的军系家庭也参与其中,我哥哥在其中是最优秀的。 但,他的同期也不弱。 当他们基因等级在同一个起跑线,其他助力便显得尤为重要。 三哥结婚那一年,我19岁。 我的大哥和二哥早已远赴第一军其他星区驻守,所以我总是跟在三哥身后,像条小尾巴。 我清楚地目睹他的前后转变。 在订婚前夕,三哥胸腔里塞满沉默愤怒,眼神冰冷阴郁。 他比年幼的我更清楚,这场联姻结合后,他会在军系中失去什么优势。 我和我的兄弟们关系很好,我一度跟随三哥同仇敌忾,对这位新阁下的出现充满牢骚抱怨,随着婚期临近,前程断送的日期也越来越近,牢骚抱怨孕育出迁怒,迁怒很快就变成憎恶。 如果,这种情况出现在别的军系家庭里,三哥能保持公道的看法,告诉我: 第一军团的军系家庭和弱派新势力首次接触,这位阁下只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不论这位阁下出身多么高贵,基因多么优秀,当他变成利益纽带的一环,他的一生都只有这一个标签,再也不能够随性自由地享受快乐,他肩上将负担起两派势力的重量,考虑万事,万事中唯独不能有他自己。 很可惜,我的三哥也是试验品之一。 所以,他没办法公正,只能对着雄父和雌父发誓,在婚姻中,他绝不会以武力 伤害这位阁下。 我的三哥被雌父严厉叮嘱:要有担当, 顾全大局, 像样,像一个优秀听命的好士兵。 三哥没有表情说:好。 等雌父离开,我悄悄牵住哥哥的军服角:“没关系,三哥,我可以多讨厌一点,连带你的份儿。” 三哥没说话,揉了揉我头。 但,一切变化来得太快。 三哥结婚后,好像变了一个虫。 因为和新势力联姻,他没法往第一军团的其他星系驻地辖区发展,只能留守总部辖区。 总部的军职早已饱和,年轻大校很难在其中熬出头。 可是,结婚后,三哥似乎认命了,他不再向往所有军系虫的荣耀之路,开拓星海,征服宇宙。 而是开始将注意力全情投入军团和新势力首都盟的合作里,一个军功赫赫的大校,竟然开始为弱小的科技势力鞍前马后。 19岁的我非常不理解。 我把这些心里话和雄父说,雄父笑点我的脑袋:“这是爱情的力量。况且,新科技有什么不好的?你难道不喜欢现在的新式智脑手环吗?” 不对,这不是。 我的雌父就没有这样昏头,愿意为爱情连军系虫的尊严都不要了。 我没有当面反驳雄父。 但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一切都是那个神秘阁下的错。 … … 我20岁的生日马上到了。 三哥赶回来带我出去游猎。 他的战甲武技半点没退步,异兽潮从主脑巢里涌出,我看得头皮发麻,他半点不惧,在兽潮中杀得七进七出,砍出的完整优质头颅能堆起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