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这样追求人的方式,明显就跟后世那种懵懂不知校园男生,为了引起他心仪女生的注意,不是揪她小辫子,就是用纸团子扔她,要不就是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将她的姨妈巾搞的满地都是。
好了,心仪的对象是注意到他了。
但也怕他。
这种追求人的方式,哪个人能接受的了。
在她心里,只会以为那个男生是在欺负她,厌恶都来不及,哪还会脑子搭错筋的喜欢他。
苏亦欣将这个比喻讲给高歌听。
高歌听了,瞪大眼睛问苏亦欣:“我这么可恶么?”
“差不多吧!”
“嘶”高歌嘶了一声,将腿盘起来:“难怪这么多年,他无动于衷,没想到是我的方法不对。”
苏亦欣看着还在啃鹿腿的李正真,胖了之后,更像个憨憨。
贼兮兮的问高歌:“说说,你看上他哪一点了?”
“这你就不懂了,喜欢一个人,如果真的能说清楚喜欢哪一点,那就不是真的喜欢了……”
高歌噼里啪啦说的一大堆。
越说感觉苏亦欣看她的眼神越不对。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苏亦欣指着顾卿爵:“可是,我能清楚的说出我喜欢他哪一点,照你这么说,我就不是特别喜欢他?”
苏亦欣腰间的两只鬼,一只被男人伤透了心,一只心如死灰,但女人嘛,就算是鬼,也难免八卦之心,都竖起耳朵听着高歌怎么分析。
听着听着,不自觉的鬼气外散。
高歌刚想说,话头在嘴里,来了一句:“卧槽,亦欣你竟然随身带着两只女鬼?”
苏亦欣淡定的将苏簌和曾青儿拍回血玉:“来,我还想听听你的分析呢,为什么能清楚说出来的,就不是真的喜欢。”
高歌见这两只女鬼没有煞气,也就懒得理会,接着刚才的话道:“这也是我来这之前无意中看到过这么一个说法。说是爱情就是模模糊糊,难以明说,才是真的爱情。”
苏亦欣:“……”
不能听高歌的,高歌自个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感情,听她的不得被她带沟里去了。
吃好没多久,茗姐儿就犯困了。
几人御剑回了青羽宗。
各自洗漱后歇下。
第二日吃过早饭,没多久,感觉青羽宗逐渐忙碌起来,高歌被下人叫走好几次。
李正真道:“还有两日,就是师叔继任少宗主之位,那些离的较远的门派,怕赶不上,就提前出发了。这几日会比较忙,我等会也要去接待。”
苏亦欣点头:“我们这里没事,兄长有事尽管去忙。”
“好,有事让落无殇喊我。”
被点名的落无殇觉得自己是个纯纯的工具人。
李正真一走就是一天,他们四人在李正真的院子里玩耍,这院子很大,陪着茗姐儿慢悠悠的走上两天都逛不完这院子。
临近傍晚,李正真的院子突然来了不少人。
是前来观礼的人来的太多了,本来预备的接待各大宗门的院子不够用了,只能先暂时安排在长老或嫡传弟子的院子里。
这样不至于怠慢客人。
而安排在李正真院子里的则是十殿中排名第八的风清殿,排名第九的七星殿和排名第十的天罗殿。
这次是青羽宗少宗主继任的大事,前来观礼的门派为表示尊重,都是统一穿戴本门派的衣服。风清殿的是天青色,七星殿的羽扇豆蓝,天罗殿的则是葛巾色。
虽然衣服是统一的,但腰间挂的玉佩会写上在门派内的身份。
远远的瞧着,看到对着她点头致意的祝鸣筌。
苏亦欣恍然,当时祝鸣筌自报家门,说他是天罗殿弟子,如今他能随宗主前来参加这么重要的观礼,在天罗殿的身份,要么是长老,要么就是宗主的嫡传弟子。
苏亦欣点头致意,抱着茗姐儿,几人回了顾卿爵暂住的房间。
等完全看不见苏亦欣的身影,祝鸣筌才收回视线,站在祝鸣筌身旁的天罗殿宗主诸葛子学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等将他们住的房间安排好,才屏退其他人,只留下祝鸣筌一人。
“正虚,刚才那个女子是谁?”
祝鸣筌不解的看着诸葛子学:“师傅问的是谁?”
诸葛子学盘膝坐在床上,左手拿着拂尘,右手往前一伸,霎时间冒出一团白气,白气上方,赫然是刚才苏亦欣那张脸。
“此事说来话长。”
祝鸣筌知师傅素来少话,却听师傅道:“那就细细说来。”
这就让祝鸣筌诧异了。
不过还是依言将在同源镇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讲给诸葛子学听。
“她手上有乾坤琉璃镜?”
“不错。”
祝鸣筌点头:“弟子看的清清楚楚,就是无极宗的镇宗之宝乾坤琉璃镜。”
诸葛子学缓缓吐了口气。
喃喃道:“难怪!”
“什么,师傅你说什么?”
“没什么,为师这里无事,你自去走动便可。”诸葛子学抬抬手,就闭眼打坐,不再说话。
祝鸣筌行了一礼,悄声退出房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