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敏就坐在我旁边,但是我手里却抓着娜酱的脚,同时被炉底下麻衣样还悄悄用脚蹭着我的腿,好像在暗示着我什么,请问我现在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如果可以的话,白云山现在就想把这段话发出去,求助一下广大的劳动人民的智慧,看看他们能不能给出什么合理的解决方案。
但这显然只是一种奢望,眼下这种微妙的气氛,不要说把手机掏出来求助了,就是稍微动作大一点,都有可能引起注意,造成某种可怕的后果,致使勉强维持的平静轰然间被打碎。白云山早已是浑身僵在了原地,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了。
有心想要松开手,但一是舍不得手指上传来的生涩触感,二的话他也不清楚女孩这样做的目的,毕竟好端端的为啥把脚从被炉下伸过来,难道是在提醒自己什么?要是就这样松手了,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更头疼的情况——
反正只要小心一点不被发现就行了......应该吧。
奈何桥本奈奈未到了这时,也终于后知后觉,隐约注意到他们三人的表情看上去有点不自然。
再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一下,连带着坐在被炉里的姿势似乎同样稍显奇异了些,尤其是娜酱,为什么要用手肘撑着后面?什么时候偷偷把坐姿变成这样了?那样的姿势,按理来说坐着的话只会更累吧——
心念至此,便干脆问了起来:“娜酱,你为什么要那样坐着?难道不觉得累吗?”
这一开口,顿时便给三人吓了个激灵,白石麻衣还好,只是自家娜娜敏突然开口,还以为自己在下面的小动作被察觉了呢,心虚之下所以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虚惊一场。
可白云山却是心脏差点都实打实漏停了一拍,听见娜娜敏突然喊起了西野七濑的名字,被炉下抓着女孩脚掌的手下意识就抖了抖。
“啊——”
结果手指剐蹭着女孩的脚心,西野七濑只觉得一阵瘙痒触电般袭来,本就紧张害羞的情况下,差点没大叫出来。好在她声音本就不大,这才勉强忍在了喉咙里,临时将惊叫的一声‘啊’转换成了听起来更像是疑惑的‘啊?’,蒙混过关。
“娜,娜娜敏是在说我吗?”
西野七濑勉强挤出笑颜,声音都有些发颤,本就泛起粉色的脸颊此时看起来在心理与生理双重反应下,看上去就更加明显了。
要不是女孩平时羞涩的模样便深入人心,恐怕早就惹人怀疑了,因此只是小声地回答道:“因为坐的有点久了,觉得脚有点麻,所以才——”
“哦,是这样啊。”
桥本奈奈未闻言颔首。
对,就是这样!
一旁紧张观察发现逃过一劫的白云山默默松了口气,心底跟着补充道,所以我现在抓着她的脚,其实是在帮她按摩活血,减缓腿麻了带来的不适,不知道这样说娜娜敏你能不能相信呢......
正在这胡思乱想之际,只见桥本奈奈未将目光收回,又重新看向了身旁的某人,淡淡道:“那你呢白云桑?”
“我?”
白云山被惊得又紧了紧手指,幸好有前车之鉴,这次西野七濑早有所心理准备,默默低着头咬着牙忍耐,虽然抖了一下但好歹没叫出声了。可接二连三的刺激,细细望去,已经连耳根都染上一层粉色了——
“对啊,白云桑你刚才把手伸下去,看样子是在找什么东西吧,但是过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藏在被炉下面,还没有找到吗?”
“呃,这个,只是觉得外面有点冷,所以才把手放下去暖一暖而已——”
白云山一时后背冷汗如雨,没料到自己刚刚松懈几分问题这么快就来了,根本就连答案都没准备好,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毕竟总不能把刚才想的那套真的说出去吧,不说娜娜敏会不会信了,旁边的白石说不定都会狠狠踹自己一脚——
“觉得冷?”
桥本奈奈未看起来却并不相信,满面狐疑,她可是十分了解某条咸鱼的,身体素质好得不得了,在北海道都从来没见他说冷过,怎么今天在东京而且还是在自己公寓里会说冷?一看就不正常——
眉头微蹙手便放在了被炉上,正打算低头掀开看一眼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门口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白云桑!快开门!我又来了~”
“是阿苏卡!”
客厅内几人扭头看去反应各异,桥本奈奈未微微一愣似乎感到意外,西野七濑幽幽叹气知道自己今天特意从大阪赶来这里的目标已经是不可能完成了,白石麻衣则心底默默庆幸,心想幸好娜娜敏她们提早来了给自己准备,要不然的话毫无准备之下被阿苏卡撞见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来开门!”
至于白云山毫无疑问如释重负,趁着娜娜敏愣着的功夫,顺势立即从这个名为被炉,实则修罗场的地方赶紧爬了起来,二话不说跑去开门了。
“阿苏卡,你来了——”
“白云桑,早啊~”
斋藤飞鸟一如新年首日那般开心地仰着小脑袋对他打招呼,然而这次很快小家伙就察觉到了不对,自家白云桑身后的空气里明显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目光疑惑地打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