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如果真验,肯定能验出来。
她咬着唇,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祁小姐还有什么想解释的吗?”傅轻宴靠在沙发上,冷冷看她。
就在祁宝儿绞尽脑汁想办法澄清时,一道身影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
“傅总找我什么事?”
祁宝儿定睛一看,竟然是祁玉堂!
她张了张嘴,“哥,你怎么……”
祁玉堂也很惊讶,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祁宝儿。
不仅如此,南星也在。
办公室里的气氛明显不太对劲。
“出什么事了?”祁玉堂问傅轻宴。
傅轻宴指指桌上的画,“你妹妹送我的画里有脏东西,我差点儿被那东西缠上。”
“啊?”祁玉堂一脸懵逼。
祁宝儿的画里有脏东西?
这怎么可能?
就在他以为傅轻宴是在开玩笑时,祁宝儿忽然开口道:“哥,是我错了,你罚我吧。”
画上的血是铁证,洗不掉。
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承认错误。
祁宝儿这么想着,眼圈瞬间红了。
她哽咽道:“我只是仰慕傅三少,想让他对我有点印象,听说在画上滴血可以实现愿望,就试了试……”
祁宝儿故意不提画灵的事,把自己形容成一个不知情的受害者。
祁玉堂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
怪不得祁宝儿之前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原来是谋划着用这种方式拿下傅轻宴。
早知道她是用这种邪门歪道,他肯定不会同意。
“你从哪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祁玉堂皱眉,“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不清楚吗,之前在香城撞鬼的事都忘了?”
祁宝儿抿了抿唇,没说话。
傅轻宴却是叹了口气。
“祁少爷,你应该关心的是我吧?我才是那个差点被缠上的人。”
“……”
“如果不是南星之前送了我一块护身玉佩,我可能就要成为画灵的盘中餐了。”
祁玉堂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下意识问:“那个画灵有这么厉害?”
“画灵的力量和画家本人的愿力有关。”南星道,“祁小姐应该是很喜欢傅三少,才会连续滴了四十九天的指尖血。”
“什么玩意,滴四十九天……血?!”
祁玉堂本来就很震惊了。
听到南星这么说,立马把祁宝儿的手扯过来。
看到祁宝儿手指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祁玉堂两眼一黑。
祁宝儿使劲把手抽回去,脸色很难看。
“你是要画画的,把手弄成这样,疯了吗?!”
“我……我不疼。”
“这是疼不疼的事吗?”
“行了。”傅轻宴打断两人,“你们兄妹俩想安慰对方回家安慰,别在我这。”
“……”
祁玉堂深呼吸,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
在他的印象里,祁宝儿一直很懂事。
但这次她做的事简直可以用“疯魔”来形容。
思及此,祁玉堂道:“这件事确实是宝儿的错,宝儿,快跟阿宴道歉。”
祁宝儿站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
看到自家妹妹为了追自己的死对头把手弄成那样,还要当众道歉,祁玉堂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他也清楚,这事是祁宝儿有错在先。
傅轻宴几个月之前刚被人下过死咒,对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最为敏感。
祁宝儿在这个节骨眼上送他这幅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今天叫你过来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想跟你说,以后管好你妹妹。”傅轻宴直视祁玉堂的双眼,“当然,也管好你自己。”
说完,他站起来,“人你领走吧,画我来处理。”
眼看自己筹谋这么久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祁宝儿心里的委屈到达顶点。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蓦地开口:“傅轻宴,我希望你不要讨厌我,我想跟你做朋友,毕竟……”
“毕竟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祁宝儿说,傅轻宴果然露出迷惑的表情。
祁玉堂亦是不明所以。
傅轻宴喜欢南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祁宝儿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祁宝儿迈步走到办公桌旁边,拿起桌上糖纸摆件。
傅轻宴刚想警告她别乱碰自己的东西,就听祁宝儿道:“这张糖纸是谁送给你的,还记得吗?”
“你想说什么?”
祁宝儿苦笑,不答反问:“听说你一直在找玉壶岛上救过你的小女孩儿,不知道你找到了吗?”
听到这,傅轻宴隐约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然下一秒,祁宝儿便晃了晃糖纸道:“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小丸子。”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脸色各异。
尤其祁玉堂。
他对“小丸子”这个人有所耳闻,也知道傅轻宴一直在找。
但怎么也没想过会是自己妹妹。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记得祁宝儿去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