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宴昨晚发了一张南星的照片,定位揽月山,去那干什么不言自明。
“这……”祁宝儿皱眉,“这地方不是个汽车电影院吗?”
祁玉堂深呼吸,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塞进嘴里,狠狠嚼了起来。
要是搁别的事祁宝儿还能安慰他一下,但这事也给她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她放下手机,坐到祁玉堂旁边,道:“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祁玉堂没说话。
道理他都懂。
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要是南星和傅轻宴真的情投意合,那他也不能当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哥,跟你说话呢。”祁宝儿推了推祁玉堂,“你可别就这么放弃了,只要他们一天不领证,咱们就还有机会。”
“行了……”祁玉堂没心情跟祁宝儿聊这个,强行转移话题,“你那个巡回画展怎么样了,还办吗?”
“办啊,干嘛不办,到时候我会请傅轻宴过来,让他好好欣赏一下我的作品。”祁宝儿很快调理好情绪,目光再次坚定起来。
这倒是让祁玉堂有点自我唾弃了。
因为一张照片郁郁寡欢,一蹶不振,实在不是他祁玉堂的风格。
或许,他也该想想其他对策才行。
祁玉堂若有所思。
忽然,他灵光一闪,掏出手机给一个人发短信。
【你和霍酒酒关系不错吧?】
过了一会儿那人回复:【算不上不错,就是同学,怎么了?】
【帮哥个事。】
【你说。】
【帮我打听一下霍酒酒的喜好。】
……
下午,南星收到杜若寄来的东西。
为了尽快解决司寰宇被借运的事,南星没有去特调处,而是在家休息了一天。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的时候,她从布包里拿出一张红色的纸,用剪刀剪成一个小人的形状,在纸上写下司寰宇的生辰八字。
然后将他的头发小心翼翼缠绕上去。
等准备工作做完,她带着东西来到后院,找了个安静的空地,用朱砂在地上画了个圈,将红色纸人放在正中央。
紧接着,拿出酒杯斟满黄酒,放入一根藤条,再点燃一炷香。
焚香盘旋缭绕。
南星坐在红圈外面,双手结印。
随着口诀念出,红圈微微发光……
等到一柱香燃尽,南星起身走进圈内,将纸人烧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另一边。
睡梦中的萧月婵陡然惊醒。
她做了个很不好的梦,心头有不祥的预感划过,连忙下床去到隔壁。
只见桌案上原本燃着几根蜡烛竟无风自灭,维持着阵法的灵力在她眼皮子底下倏然消散。
萧月婵手指收紧,脸色微沉。
怎么会……
她的借运阵足够牢固,那丫头竟然隔空破开了?
看来她确实不能小瞧了这个对手。
……
司寰宇出院后,“骆译送铜铃催运”的彻底也随之发酵。
这下不只是娱乐圈瓜王,连带着好几个媒体大V都在点评这事。
只不过他们的口风出奇一致,都是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之后,再在末尾加上一句:他们认为骆译不会去害人气不如他的司寰宇。
在营销号的洗脑下,网民们也一边倒的认为司寰宇是在自导自演,开始对他进行又一轮的炮轰。
【司寰宇就是嫉妒骆译比他火,毕竟出道几年一直没有主流资源,哪怕是男演员,如果只是靠脸吃饭花期也是很短的。】
【司寰宇太恶心了,抱走我家哥哥,哥哥实惨!】
【我听说司寰宇前阵子去面试了杭导的新电影,估计是没选上破罐子破摔了,想靠炒作走捷径吧?】
【本人坚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啊,之前谢薇的事我就一直存疑,看来那个瓜根本没吃透。】
【毕竟是娱乐圈太子,暗箱操作估计都是基操了,啧啧……】
“这些人也太没脑子了,听风就是雨,看我不开十个小号骂死他们……”
霍酒酒刚要建号就被南星拦住。
“网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跟他们辩论这些没有意义。”
霍酒酒回过神来,道:“对对对,反正那个骆译马上就要领便当了,就让他的粉丝再蹦跶一会儿好了。”
很快,车子停在电视台楼下。
南星和霍酒酒下车,走进面前的大楼。
因为司寰宇被道具砸到,综艺推迟到今天补录。
而节目组为了让这期综艺火出圈,直接请了骆译来做飞行嘉宾,骆译还同意了。
南星猜测他应该是想在录制过程中演一出白莲花的戏码,好加重网民对司寰宇的刻板印象。
……
演播大厅。
司寰宇正在舞台上和一位女嘉宾做你画我猜的游戏。
按照原定计划,骆译会在中途出场,作为飞行嘉宾加入司寰宇的对立阵营,和大家继续做游戏。
南星和霍酒酒落座后,发现左右两侧都是骆译的粉丝。
“真搞不懂那家伙有什么好的,粉丝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