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真不明白南星到底有什么魅力,她都和傅轻宴订婚了,祁玉堂竟然还不死心!”
司颜捏紧拳头。
这些天被祁玉堂晾着的委屈一股脑儿涌了出来。
她堂堂司家千金,追求者无数。
祁玉堂到底在高傲什么?
苏扶雅皱了皱眉,问:“你后来给祁玉堂发信息,他一直没回?”
“回了,就两个字,没空。”提起这事,司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妈,我又不是非他不可,要不还是算了吧。”
她不想再当舔狗了!
苏扶雅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您还要我怎样,难不成给他下药,生米煮成熟饭?”
“不用,我怎么会舍得我的宝贝女儿做那么掉价的事。”苏扶雅抓住秋千上的藤蔓,“我是觉得,祁玉堂不会得手的。”
司颜表情疑惑。
“他要是真跑去挖墙角,你觉得傅轻宴会同意?”
“怎么不会?他又不喜欢南星。”
“他是不喜欢南星,但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儿不是还没找到吗?”苏扶雅道,“在他找到那个女孩儿之前,三少夫人的身份必须有人扮演,所以,他是不会轻易放南星离开的。”
司颜若有所思。
傅轻宴心有所属这件事在豪门里早就不是秘密了。
只不过对方是谁,至今也没人知道。
“好了颜颜,妈妈说过会给你想办法的。”苏扶雅拍拍她的肩膀,“我在太子庙给你找了个大师,专门配姻缘的,有他出手,保证祁玉堂对你欲罢不能。”
“真的吗?”司颜眼睛一亮,“那个大师真有那么厉害?”
“那当然了,人家是经验丰富的老道,可比南星厉害多了。”
看着苏扶雅信誓旦旦的样子,司颜放下心来。
经过傅轻宴的事,她已经相信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神秘力量了。
如果对方真有本事,那她还怕拴不住祁玉堂的心吗?
……
南星拿完母亲的遗物准备回傅家。
司常林不舍得她走,小心翼翼问:“南星,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南星正犹豫,忽然听到二楼传来争吵声。
“这是南星的房间,她就算不住这儿,你也不能随便占用吧?”
“为什么不能,一个空房间我还不能放点东西吗?”
南星来到房间门口,看到她的房门敞开着,里面多出好几个大箱子。
“颜颜,你在干什么?”司常林问。
“这是我整理出的衣服,没地方放了,借南星的房间用一下。”司颜大言不惭,把旁边的霍酒酒气坏了。
“你房间那么大,怎么可能放不下,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吧?”
“霍酒酒,这里是我家,我想怎么样还要看别人脸色吗?”
“……”
“好了颜颜。”司常林上前,“这些东西放库房去吧,那边还有很多位置。”
“库房太远,我要是想穿了还得下楼去拿,多麻烦啊。”
司颜憋了一肚子的火。
这会儿看到南星,更是想发泄出来。
“有什么好麻烦的?不过就是几步路而已,或者爸爸再给你买个更大的衣柜。”
“爸,你一定要这么偏心吗?”司颜盯着司常林,眼睛不知不觉就红了,“自从南星回来你就一直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动不动就打我骂我,难道她是您的女儿,我就不是了?”
“我知道她在道观受了很多苦,但她受苦又不是我造成的,我也很无辜呀。”
“今天我就是看她房间空着,想放点东西,你们就过来指责我……我就奇怪,放一下能怎么样呢?她是能掉块肉吗?”
“还是说你们本来就看不惯我,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在你们眼里都是错的?”
司颜故意换了条短袖,露出手臂上被鞭子抽打留下的伤痕。
司常林看到那些伤,目光暗了暗。
司颜也是她的女儿。
女儿受了委屈,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之前因为古曼童的事,他下手很重。
苏扶雅还因此跟他吵了一架,说司颜是个女孩儿,身上留疤以后就不好嫁人了。
司常林气消之后,也觉得很后悔。
他是因为亏欠南星,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但他没有把握好分寸,导致另一个女儿也受了委屈。
想到这,他叹了口气。
随后看向南星,试探地问:“南星,你今晚要不要住在这?如果不住,那这些东西就先让颜颜放着吧?”
霍酒酒闻言睁大双眼。
司叔叔是怎么回事?
司颜房间里明明就放得下,为什么一定要占用南星的房间?
难道南星和傅轻宴订婚了,这个家就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了吗?
南星看出霍酒酒想替她出头,不动声色地将她拽到身后,冷声道:“我今晚住这。”
司常林一愣。
刚才他在楼下问南星的时候,感觉她还有点犹豫。
没想到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司叔叔,我可以和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