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从原来的神志不清,到现在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只不过老夫人喜静,平时没事的时候不常出来走动。
南星来到老夫人的房间门口,叩了叩门。
“进……”
南星推门而入,看到老夫人靠在床头,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正皱着眉头看报纸。
见南星进来了,老夫人放下报纸,对着她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司莞?”
南星没有回答,径直走到老夫人面前,“上次我给您的安睡符,您是不是丢了?”
老夫人:“……”
南星送来的那张符她一直压在枕头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张符后来不见了。
她想过再去要一张,又觉得没面子。
于是,这几天又开始断断续续做噩梦。
思忖间,南星掏出两张符递过来。
“现金还是扫码?”
老夫人:“?”
“上次那张算我送您的。”南星道,“这两张的效果大大增强,所以要收费。”
老夫人嘴角狠狠一抽。
她好歹是南星的长辈。
有晚辈这么跟长辈要钱的吗?
老夫人盯着南星手里的符纸,眼底的垂涎之意挡都挡不住。
她咬了咬牙,问:“你这个怎么卖?”
南星:“一张八百。”
八百,这么便宜!
还有效!
老夫人赶紧掏出手机,眯着眼睛给南星转账,嘴里嘟囔着:“一张八百,两张一千六……”
“左边这张是安睡符,右边这张是明目符。”南星介绍,“明目符随身携带三个月,就不用戴老花镜了。”
“有那么神?”老夫人有些怀疑。
但想到南星之前清除了她房间里的邪祟,还是选择相信。
前几天司常海来看她,声情并茂地描绘她发病时有多可怕,还把自己脸上的伤展示给她看。
可把她吓得够呛。
“神不神的,我说了不算。”南星收起手机,又叮嘱,
“平时您不在房间的时候记得锁门,免得符纸又不翼而飞。”
老夫人虽然老了,但不傻,很快就明白南星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偷走了你送给我的符?”
南星不置可否。
老夫人眼珠一转,立马锁定目标。
“肯定是司颜!那丫头一直跟我不对付,她就是想害死我……”
南星对老夫人的碎碎念不感兴趣,转身要走。
不料这时,佣人敲响房门。
“大小姐,祁家人来了,先生让您下去一趟。”
……
客厅里。
祁建明和高媚坐在一起,旁边是一身正装的祁玉堂。
司颜听说祁玉堂来了,赶紧换了条白色连衣裙,又涂了点口红,兴奋地从楼上下来。
“祁叔叔,高阿姨,你们来啦?”司颜礼貌地跟祁玉堂的父母打招呼,那乖巧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你好。”祁建明朝她点点头。
司颜抿了抿唇,目光一瞥,落在祁玉堂身上。
男人低头看着手机,似乎是故意不想跟她对视。
司颜也不急。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苏扶雅跟她说,祁家人这次过来不是单纯的串门,而是有大事要跟他们商量。
她怀疑,所谓的“大事”就是她和祁玉堂的婚事。
司颜原本还闷闷不乐。
听到苏扶雅这么说,瞬间心花怒放。
她知道祁玉堂不喜欢她。
但豪门联姻一向不讲究感情。
祁家如果想选儿媳,她肯定排在第一顺位。
正想着,南星从楼上下来了。
祁建明和高媚看到南星,当即笑着同她打招呼。
祁玉堂也放下手机,灼热的目光看向她,“南星,好久不见。”
南星:“?”
好像也没有很久吧?
看到祁玉堂对待两人的差异,司颜默默捏紧拳头。
有时候她真不明白祁玉堂是怎么想的。
南星都已经和傅轻宴订婚了,他还惦记个什么劲儿?
娶她这个真正的司家千金不好吗?
苏扶雅端着茶过来,见人都到齐了,笑着问:“不知道祁总和祁夫人是有什么大事要说?”
司颜连忙看向祁建明。
紧张的同时,又有些兴奋。
祁家人今天来找她,南星也在。
两家在这个时候商量婚事,正好可以断了她勾三搭四的念头。
在苏扶雅和司颜期待的目光中,祁建明没再卖关子,直截了当道:“上次宝儿的事多亏南星出手,我们照她说的做了之后,宝儿果然好多了。”
“我和媚儿都觉得和南星很投缘,所以想收她做干女儿,不知道常林意下如何?”
司常林闻言愣了一下。
他只知道南星帮霍家人解决了问题。
怎么还有祁家的事?
高媚敏锐捕捉到司常林眼中的疑惑,意识到南星和他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亲近,连忙将宝儿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