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棵树一左一右长在那座宅子两侧,分别距离院子一两米的样子。
树上的叶子此时都快掉光了,能清晰看到弯弯曲曲的树干如同人跳舞时挥动的胳膊,风一吹迎风摇曳。
孙正阳看清这户人家后,就想拽着卫绵几人赶紧离开。
然而卫绵却停住不动了,这个格局她之前在某次讲解阳宅风水时一带而过,趁此机会也算考一考两人听课后记到什么程度。
“你们看这家是个什么格局?”
两人同时盯着这户人家看,郑浩觉得这个格局非常眼熟,他应该是听过的,但具体什么情况……忘了。
反正那个格局主要是从院子两侧的树木上看,他记得师叔当时说,还要观察树枝的生长情况来着。
梁昊然往前走了几步,更仔细的看了看。
“师父之前说过,若是阳宅左右两侧,各有一棵大树长出,且距离在十米之内,大树弯曲,则可以直接断定这户人家必然出淫邪之女。”
卫绵点头,更确定了对两人的教育方式。
她发现郑浩更偏向处理阴物,捉鬼驱邪,而梁昊然则是更偏向风水堪舆。
问,孩子偏科怎么办?
孙正阳见卫绵点了头,猛的一拍大腿,压低声音赞叹道。
“大师您可真是太准了,咱们先回去,我路上跟您说。”
这边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四人见时间差不多了,返程往回走。
等距离那院子有段距离了,孙正阳仍旧啧啧称奇。
“大师你说的一点没错,那户人家姓方,家里两个女儿,是我们村出了名的名声不好。”
“他家大闺女前几年跟人钻玉米地,让人家老婆堵在那好一顿打,然后这名声就传开了。”
“结果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胆子还大起来了,我们才知道她竟然和村里很多人都有瓜葛。”
孙正阳没好意思说,就连他,这家的大女儿也是想要勾搭的,几次三番和他偶遇,他过年回来待几天,那娘们能跟他偶遇十几次。
“还有这家的二女儿,对外都说出去打工了,说是在个什么厂子里当小组长,结果我有次在清平的一个会所看见了。”
“说出来不怕污了大师耳朵,就是干那个的,在KTV里,给钱就能领走。”
“他家两个女人都这样,那对当父母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听我老娘说,那家的老爷们和村里的寡妇也有点事儿,有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
“所以这家人在村里的名声一点都不好,得亏他们家靠边,除了想要招猫逗狗的老光棍,平时都没人敢从他家门口路过的,生怕被人看见了没事也被说成有事。”
四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孙家走,很快就到了地方。
在孙家吃饱喝足天刚擦黑,一行人正要打道回清平。
刚做下这个决定,卫绵就看到孙正阳的印堂缓缓聚集了一团黑气,她再转而看向梁昊然和郑浩,两人面上也有相同的黑气。
好了,这回知道了,自已必然也是有的。
卫绵挑挑眉,忽然改了主意,说要在这借宿一晚。
孙家人一听顿时大喜,赶忙去准备房间,因着房子是新装修好的,房间也是现成的,只需要把床上用品铺上就可以了。
卫绵不在意这些,反正她也没打算睡觉,就连郑浩两人也不用想着睡。
孙家背后有座山,今晚她打算带着两人上山修炼,甭管孩子是不是偏科,总是要修炼起来的。
于是当天晚上,卫绵等孙家人睡下,一左一右拉着郑浩两人施展缩地成寸,不过眨眼间就到了山顶上。
十一月的夜风吹在身上可一点都不好受,好在几人都是修炼之人,卫绵的身体彻底恢复,已经不那么怕冷了。
郑浩和梁昊然亲眼见到卫绵施展术法,自然是心动不已的,如同两只可怜巴巴的幼兽看着她,差点就要跪下来磕头说师叔
师父我也要学了。
缩地成寸郑老爷子也会,之前也带着郑浩施展过,但无论从速度还是距离来说,都照卫绵差得远。
郑浩是个长了眼睛的,自然知道谁好谁孬。
梁昊然跺了跺脚,冻得直打哆嗦,他身体照比之前好了不少,但还是比普通人病弱。
不过半句废话都没有,按照卫绵教的方式打坐,感受树林中的生气,努力接触他们,试图将其引入自已体内。
卫绵见两人很快掌握要领,周围的生气也已经开始往两人体内钻了,只是刚开始都会缓慢些。
她自已也挑了块大石头坐上去,闭眸开始打坐。
不过眨眼间,就感受不到卫绵的气息了,她像是和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夜晚的树林里,除了风吹动树枝的沙沙声,只偶尔能听到几声动物的鸣叫,周围的树木静静的矗立着。
几息过后,卫绵开始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生气,她的身体仿佛是个无底洞一样,吸多少都不算完。
随着生气的进入,她也在控制体内功法快速运转,努力将生气转化为灵气,一点点滋养身体里的奇经八脉。
打坐的时间总是格外短暂,等几人听到鸟鸣声时才发现,一晚上竟然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