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清冷的目光对上她们恶意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跟她想的差不多。
这些女人果然站到孟婉晴那边去了。
她们倒也不傻。
没敢在赵成伟面前肆意抹黑,说的也算是实情。
只是巧妙的推说没看清,字字句句都很无辜,但是表现出来的意思,却是暗指萧令月说谎。
作为旁观人证,她们的供词明显偏向孟婉晴那边,对萧令月来说,处境就很不利了。
一直没说话的襄王和成王微微蹙眉。
襄王下意识看向战北寒,却见男人神情冷冽平静,站在一旁,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
襄王:“……”
他竟然真的站在旁边看戏了!
赵成伟听到几位贵女的说辞,蹙眉道:“这么说,安平县主说的这些事,你们都没看到?”
“没看到。”
“根本就没有吧?”
“谁知道她是不是瞎编的?反正我没看见。”
几位贵女纷纷说道。
孟婉晴心口悬着的大石落地,心里得意万分,不禁冷笑道:“我早就说了,沈晚这个贱人最会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做过她说的那些事,她就是胡言乱语想栽赃我!”
赵成伟严肃的看向萧令月:“安平县主?”
“我没什么要解释的。”萧令月平静地道,“惊马是事实,我踢她下马也是事实,如果赵大人想问我,能不能拿出我是想救孟婉晴的证据,那大概是没有的。”
她也不可能拿出来。
况且,她踢孟婉晴下马,也不是纯粹想救她。
更准确的来说,她根本就不在乎孟婉晴的死活,顺手就这么干了。
赵成伟:“……”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孟婉晴更加得意了,嚷嚷着道:“赵大人,你都听见了吧?她已经承认了,你还不快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几位贵女幸灾乐祸的看向萧令月:“真可怜。”
“要被抓进大牢了呢。”
“之前那么嚣张,我还以为她多大的本事,结果就这样?”
“真是活该啊!”
谁让“沈晚”太嚣张太自以为是,竟然敢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还说她们是跳梁小丑。
哼!
事实证明,没有她们作证,“沈晚”连自己的清白都解释不了,等她进了牢狱就该知道,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到底是什么下场!
几位贵女只觉得扬眉吐气,眼睛里满是洋洋得意。
这时候,派去查看乱石坡的衙役匆匆回来了:“禀大人,安平县主所说不假,乱石坡那边确实有大量的马血和摔滑痕迹,两匹马的确是冲到断崖下面去了。”
孟婉晴不屑地道:“这又能证明什么?”
“蠢货。”
萧令月讥讽一声,却是看向孟铮:“孟公子应该知道,这证明什么吧?”
孟铮沉声道:“马血和摔滑痕迹,证明惊马发狂是真的。”
“没错。”赵成伟赞同的点头。
“那又怎么样?!”孟婉晴还是没明白,一脸不耐烦。
她现在只想让京兆府的人把“沈晚”抓起来,将这个贱人打到牢狱里去,还管什么马不马的。
赵成伟冷声道:“据本官所知,皇家马场里驯养的都是名种/马,性格温顺通人性,从未听说过有无故发狂的先例。”
孟铮没说话,暗暗蹙眉看了孟婉晴一眼。
萧令月略带嘲讽的接话道:“是啊,明明是很温顺的马,如果没有受到强烈刺激,又怎么会惊马发狂?”
赵成伟狐疑道:“既然如此,这个刺激是哪来的?”
萧令月:“这就得问孟婉晴了。”
“孟姑娘,你能解释一下吗?”赵成伟冷然看过去,“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才让马匹受惊发狂?”
“什……什么?”孟婉晴心头一跳,眼底飞快闪过心虚。
但很快她又尖叫起来:“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要做也是沈晚这个贱人做的!她又想栽赃污蔑我!”
赵成伟冷冷看了她片刻,蓦地又看向一旁的几位贵女:“那你们呢?”
几位贵女慌了下:“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是全程观看了比赛吗?惊马发狂这么大的动静,你们难道没看见?”赵成伟犀利地问,“如果看见了,刚才为什么不说?”
几位贵女:“……”
她们要是说了,岂不是证明“沈晚”是为了救人,才把孟婉晴踢下马的吗?
“我……我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