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引章手上拿着的狮头佩,赵盼儿不禁眉头微皱,轻声问道:
“这狮头佩是他给你的?”
“嗯。”
抬眸看着赵盼儿,宋引章有些脸红害羞地笑道:
“姐姐,袁郎说他要带我去东京定居,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东京好不好啊?”
“袁郎?”
看着脸红害羞的宋引章,赵盼儿笑道:
“早上还是周郎,现在又成了袁郎了,引章,你怎么变心变得这么快的啊?”
“姐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袁郎和那个周舍不一样,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宋引章娇羞道。看着她,赵盼儿没好气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和周舍不一样,对你就是真心实意的啊?”
“因为……”
看着赵盼儿,宋引章脸红娇羞道:
“因为他是真的喜欢我啊,我能感觉得到。”
“哼哼,那个周舍,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我……”
宋引章一时语塞,她拿着袁旭东送给她的狮头佩道:
“这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我相信他肯定是爱我的。”
“希望如此吧。”
事到如今,赵盼儿也只能希望袁旭东对宋引章是真心的了,哪怕是做妾室也好,她并不相信袁旭东会真的娶宋引章为头妻,一个贱籍出身的乐伎,又怎么可能真的做世家子弟的头妻娘子,她觉得袁旭东就是骗宋引章的,目的无非是贪图她的美色罢了。
看着还沉浸在幸福中的宋引章,赵盼儿轻声地问道:
“你,还觉得疼吗?”
闻言,宋引章俏脸一红,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娇羞地道:
“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你年纪还小,那个浑人,他也不知道怜惜你。”
赵盼儿生气道,说着,她也是俏脸泛红,她虽然已经二十四虚岁了,但至今还是完璧之身,至于她的未婚夫欧阳旭,她并没有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她原本是想等到他金榜题名之时,再和他圆房,在洞房花烛夜里把自己的清白之躯完完整整地奉献给他,让他双喜临门。
可惜,欧阳旭至今还是没有任何的信息传回来,这让赵盼儿只能独守空房,日夜盼望着他能金榜题名,然后早日回钱塘来娶她为头妻娘子。
若是欧阳旭真的能金榜题名回来,那赵盼儿想必是不会再拒绝他想要和她欢好的要求,这三年的朝夕相处,其实赵盼儿也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欧阳旭忍得难受,赵盼儿也是一样,但是她不愿嫁给普通的欧阳旭,她以前是官家小姐,现在只愿嫁给举人郎君,若是欧阳旭不能高中,那她是绝不会把自己交给他的,这是她的坚持。
所以,她的清白之躯一直都还在,欧阳旭虽然不是柳下惠,但是他需要赵盼儿资助他读书,自然也就不敢违了赵盼儿的意,这才是他三年都没动赵盼儿的真正原因,不是他不想动赵盼儿,而是赵盼儿自己不愿意被他碰,因为她只愿意委身于举人郎君。
若是欧阳旭这次高中了能赶回来,双方的地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他一定能够得偿所愿,一亲芳泽,把这三年积累下来的所有能量都尽情地发泄在赵盼儿的娇躯上。而赵盼儿也一定愿意尽力地满足欧阳旭的这一要求,承君恩泽雨露。
在举人郎君的尊贵身份前,再加上这三年多朝夕相处下来的深厚感情,赵盼儿只怕是恨不得立马投入欧阳旭的怀里求宽慰,主动地躺下来,望君怜惜慰藉。
如此也正常,赵盼儿等了这么久,不就是在等一位举人郎君愿意娶她为正妻吗?
若真的能够一朝如愿,在欧阳旭这个殿前三甲探花的面前,她还能再摆架子吗?
倘若真如此,赵盼儿还不是任由欧阳旭这个探花予取予夺,以前的穷小子压在资助他的富婆身上恣意地放纵,那真是攻守之势异也,妙不可言。
奈何,欧阳旭不给力,他另攀高枝,倒是大大地便宜了后来者袁旭东。
对于赵盼儿,袁旭东是势在必得,尝过了妹妹的香甜味道,那她的姐姐自然是也不能错过。
赵盼儿身为女子,其实外刚内柔,虽然看起来强势,坚强,但是,实际上她的内心很柔弱,而且身份非常的低微,面对强势些的男人,她也会害怕,畏缩,只是外表故作坚强罢了。
言归正传,此时,看着也算是有了个归宿的宋引章,赵盼儿微微笑道:
“引章,恭喜你啊,马上就能脱籍放良了。”
“嗯。”
宋引章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看向赵盼儿关心道:
“姐姐,袁郎说欧阳旭他做了什么高观察家的女婿,姐姐,你,你没有被他占了便宜吧?”
“没有。”
赵盼儿俏脸嫣红,娇羞道:
“我又不傻,不到成婚的那一天晚上,我是绝对不会把自己交出去的,你以为我是你啊?”
“姐姐~~”
宋引章娇羞不已,她知道赵盼儿没有失去清白之身,倒也放心了不少,没办法,这对女子来说太重要了。
接下来,姐妹俩说起闺房趣事,俱是俏脸嫣红,听宋引章说起袁旭东用来对付她的那些闺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