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话,边沐陪着老太太回到客厅。
“我们合计了一下,边大夫你说的几乎全对,这么着吧,你要方便,帮着调养一下吧!诊金什么的我们照付!”
“邻里之间,哪用得着算那么清楚,免费喔!孩子这算是‘失魄’之症,核心问题在于想方设法将他体内的‘魄气’慢慢补起来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另外,他还未满十八岁,我觉着用泻药对孩子不大好,咱还是扎针吧,脚踝附近,两针,其余两针扎耳朵还是头部等见着他本人再说,另外,您擅长用养生壶,那咱也别费劲巴拉地煎药了,每天给他喝点热饮先调养调养再说。”边沐笑着回复道。
“那可太谢谢你了,不过……情谊归情谊,钱还是要照付的,否则……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下回就不好再过来打扰了。”
“那……一次30?”
“50吧!算优惠我们了。”
“好吧!其实……扎针、养生热饮只是治标,除根儿的话,孩子得从学做家务开始,这可不是辅助性治疗手段,这才是主药,这方面,还请您回去跟家人们讲清楚。”
一听这话,老护士长不由错愕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