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家出来,边沐沿着人行便道前行了五六百米,站路边给吴凤岚的亲生女儿打了个电话。
“见您
“我辞职了!现在上班那地方还挺远的,好意心领了,既然你手上有好鱼,待会儿发你一个小方子,你以‘野珍珠’为原料,给老太太做点鱼羹,手机截几张图给她发过去,她一看是我的意思,她挺惜命的,也就让保姆收了,一周送上两次就行,野珍珠性寒,多吃反倒有害。”电话里,边沐出了个好主意。
“好的,好的!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野珍珠,鱼行这一套边大夫也挺内行啊!”
“鲜鱼是中医药重要的药引,我多少也得学点不是,呵呵……耐心点,你们到底是血亲,慢慢的,亲情自然也恢复如常了。”
“唉……但愿吧!我日子过得清苦,也帮不上她啥,只要她好好的就弥陀佛了!”
“你妈借了一套针灸针给我,镀金的,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是吗?怕是赠送给您的吧?她吧,不是很大方的,不过,要送肯定是真诚的,呵呵……她的事,我知道的少,金针一事我是一无所知,不过,印象里……她特痴迷金子,手上有类似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奇怪。”电话那头,吴凤岚的女儿随口回应道。
“是吗?那您先忙,鱼羹方子这就发给你!”
“谢谢!佛祖与您同在啊!”
“客气!”说罢,边沐挂断电话,手写了一个鱼羹方子发给了吴凤岚的女儿。
……
打车回到“晖康”医院,边沐将医院派发的笔记本电脑、工作手机等物打包好,附了一张清单用玻璃杯压在桌上,锁好房门,将房门钥匙留给前来接交班的吴姓保安,委托他将房门钥匙还给院办女主任。
吴姓男保安替边沐惋惜了几句,客客气气将他恭送出医院大门。
……
夕阳西下,单身宿舍好似涂抹了一层金色,油画般的质感令人颇为心动。
边沐喜欢这里。
眼下还缺个窗帘,对面是厂区,楼间距大得很,暂时没有也没什么影响。
趁着光线还好,边沐选取了大中小三枚金针摆放在白色手巾纸上,拍了十几张特写照片转发给药农老裴。
考虑到鬼市那位杨大爷也是个行家,边沐也给他发了一份金针照片。
宿舍里,有线宽带、无线wifi一应具全,边沐用手机上网试了试,还不错,网速至少在500b以上。
为节省开支,边沐打算早饭、晚饭自己做着吃。
天黑之前,路好走,边沐将房门锁好,出图书馆后门沿着人行便道顺着四个方向转悠了一圈,金针茹、白豆腐、粉条、生菜、几个西红柿、一块烧肉,几把挂面,边沐准备做个“焖烧面”吃。
热气蒸腾,顶楼整层就住了他一个人,倒也吃得自在。
正吃着呢,手机提示音响了。
鬼市老摊主杨大爷回信了:真货!以形命名,滚龙针!针性绵软,一般中医针灸高手都用不了。
放下手中碗筷,边沐连忙给老爷子回了个电话。
“啥年头的东西?”电话这头,边沐请教道。
“那得见实物,照片看不出来,针柄工艺太过复杂,再高明的高仿匠人也做不了,他们也没必要做这玩意儿,太偏门了,如果含金量过半,弹性、韧性兼备的话,那至少是百年之物了。”电话那头,杨大爷沉声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谢谢您教我这么多东西。”
“呵呵……自己人,干嘛这么客气,这东西金贵,小心收好啊!”
“知道了!您老最近身体还好吧?”
“马马虎虎,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客气!有事再联系啊!”说罢,杨老爷子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窗外下起了小雨,担心屋顶漏雨,边沐出门在楼道里转悠了一圈,里里外外并没有发现有水渍痕迹,他这才放心。
新买的懒人沙发还挺好用,边沐半躺到里面,通过手机上网继续研究中成药、中医西制的优劣……
晚上九点半,药农老裴回电话了。
边沐担心通话时间过长,先挂断,然后又回拨了回去。
“这玩意儿应该是滚龙金针,一般能工巧匠仿不了,针柄里面藏着机关呢,你对子午流注针法熟悉不?”
“只能算是一般了解吧,我试过多次,气感难以把握,眼下还谈不到应用自如,总感觉气劲儿不够。”
“这就对了,你内力修为还很浅薄,应该还驾驭不了子午流注针法,不过,现在好了,有了这套金针,遇上特难应付的病,你不妨试试子午流注针法,技巧全在滚龙针柄里。”电话那头,老裴笑着解释了一番。
“是真货?”
“嗯!这玩意儿不好造假,特别厉害的高手也没必要在它身上心思、费工夫,太偏门了嘛!聂易雄厉害不?他都用不了这套针,你说,没市场,谁还费劲造假啊!”
“原来如此!那……大概是多会儿的东西?”
“既然是从吴凤岚手上拿的,那……少说也有百年了,你要知道,这种以黄金为主料的合金针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