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几个随陛下征战多年,当初定风城一战,若不是陛下拦在我们跟前,我们险些便中了?那?燕贼的诡计,全部葬身雪谷……”
“还?有,还?有东渡扶桑那?一回——”
“海寇凿沉了?我们的船,飘了?半宿,当初以为命就搭在那?了?。可?没成想,陛下竟派人来寻,三十多个兄弟,活下来了?二十七个,如果?不是……如果?……”
“军师!”
人群之中,生得矮小?如蒜苗的张旺,第一个站了?出来。
尽管仍是哆哆嗦嗦,肉眼可?见的“不上台面”,但他咬牙控制住了?不住打?颤的双腿。
唯恐还?没说完、便被人拖出去受军法?,又?着急忙慌地大声道:“我愿随军师去!”他说,“我、我叫张旺,我爹做了?一辈子的伙头兵,我也接了?他的衣钵,这辈子还?、还?没上过?战场打?过?仗!可?我,我愿意去救陛下!”
本就结巴,再配上他瑟缩的表情,更平添几分喜感。
此话一出,顿时叫四下凝重的气氛为之一轻,止不住的窃笑声响起——然而,兆闻与陆德生没有笑。
一拨从定风城调来的征北军旧部没有笑。
张旺的父亲老张头,是整个定风城军营里,曾经做饭最好吃的伙头兵。
“所以,所以就让我去这一回吧,”张旺说,“陛下和皇后娘娘,对我爹有恩,我、我答应了?我爹,别的本事没有,得替陛下养的兵做一辈子的饭!现在陛下有难,我……我也得替我爹报答他!我答应过?的!”
这世间?,从来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