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她既不?能以杀止杀,也不?曾身负什么奇门法术。
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一个既没有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未来将走向何方的人。一个被抬到不?属于她的位置、却?不?得?不?坐下去?的人。
突厥人救了她,她便回?报突厥人,为他们换来粮食和银子;
辽西人歌咏她,为她建碑立庙,她也希望他们能够安居乐业,所以今夜,她又“出卖”了突厥人。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可直到这一刻,她看着脚下鼻青脸肿仍不?愿放手、满脸是泪的老?妇人,看着周围那些跪她哭她、求她垂怜的人,终于恍惚回?过味来:也许自己从不?曾属于任何一方。
她只是不?愿看到美好的东西被摧毁,和平被践踏,快乐转瞬即逝,徒然留下弥天的恨意与?宿世的怨仇——就像现在?这样。
可她又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们为什么认定,放火的是魏人?”
塔娜望着那老?妇人瞬间被仇恨熏红的双眼?,忽的低声道:“他们的皇帝,已经是摄政王的阶下囚;他们的大?军,也早已退到琼山关外,为了交换人质,甘愿割地和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前来挑衅……”
“还?能有假么!”
老?妇人闻言,却?骤然尖声道,“他们的奸细趁着您与?摄政王大?婚、所有人都?毫无防备,潜进城中放出了狗皇帝,之后便肆无忌惮地烧杀劫掠!我亲眼?目睹!”
“那些贼人身上穿的,就是他大?魏军服,只有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