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最后是严律给我打了语音:“喂?谢然——”
他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太高兴,我应了一声,他继续说:“Ryan哥回家了,没事了,你先回来吧。”
我干涩地说道:“对不起,我身体也有点不舒服,我也回家了。”
严律:“你……”
我烦躁地挂了电话。
我总是追不上他。
抽完烟,我一个人出了颐和园,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坐上地铁回家闷头睡了一觉,醒来后微信上有不少消息,不少人来私聊我有没有事,是不是跟Ryan闹了矛盾。但这些人私下底打听得起劲,大群里却异常安静。
有个姑娘对我说野餐垫她帮我先收着,有空了出来再还我,另外我的小饼干很好吃。我说,谢谢你。她又问,你确定你和Ryan没事吧?严律说话不怎么好听,他人不坏的。我说,真没事。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屋子里全黑了,我却没有开灯。严律是谁呢?我一直没有问。为什么要叫Ryan呢?是他在美国用的英文名吗?我也没问。我不知道能不能问,这段关系靠着什么在维系,我小心翼翼,但我却总是犯错,我……
这么多年,我还是学不会。
因为我和他……
差距太大了,不是吗?
我闭着眼睛,感受到眼泪划过我的鼻梁,接着没入我的枕头里。
又来了。我的坏情绪又来了。
我努力想一点别的事情,想着让这阵情绪赶快过去。随后,我不怎么抱希望地又打了个语音给杨舟。我以为他还是不会接,但没想到这一次,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