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
蒋承临和大龙很安静地听我说,但我后来真的醉了,说出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很爽,像是不断地吐出积攒在胃里的毒酒。到了最后,我喝得越来越多,看蒋承临和大龙的脸都有些重影。他们两人一人一边,拎着我的衣服出了酒吧。
“围巾。”我含含糊糊地要回去。
蒋承临笑道:“我帮你拿。”
他回来得很快,糊弄地帮我把围巾戴在脖子上。三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叫了代驾来送我回酒店。
“你猜谢然明天几点能起床?”我迷迷糊糊听见大龙走之前这么问蒋承临,“咱们还能去故宫玩儿吗?”
蒋承临说:“等他醒了再说呗,你他妈一年到底要去几次故宫,故宫是你家啊。”
我大概睡到凌晨五点钟,天还没亮,但我却忽然醒了过来。在黑暗中我的心脏跳的很快,口干舌燥的,鼻子也特别干。我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蒋承临和大龙给我留了言,让我醒了找他们。
iphone4用到现在,已经有些明显的卡顿,新手机出了一个接一个,我却还一直用着杨舟送我的这个。
我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后还在回想自己喝醉前到底说了什么,能想起来内容,但是具体怎么说的不记得了。没哭吧?应该没,我已经很久不哭了。
酒店的房间灯火通明,我盘腿坐在床上,又一次地拿起了那个秘密罐子。窗外是黎明前最安静的那一刻,我在北京的酒店里屏着呼吸打开了玻璃罐的盖子。
它已经不怎么新了,盖子上充满了各种划痕,岁月留下了痕迹,却带走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