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反派(35)给朝廷的消息得尽快发出去!而岁币丢失案怎么办呢?萧蕴可不会任由大宋的使臣赖在楦场不走的,他需要他们跟他回辽国去,跟陛下将事情说清楚。否则,别管多少原因,自己都是难逃罪责。不管谁弄走的,自己押送失败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富弼在正堂里转圈跟四爷道:“那么大批的辎重,这边棰都是瞎子么?竟是没一个人发现。我看呀这里面藏着的内鬼可不少。“四爷看着紫毫端来的梨子,抬手还是拿过来了,“这些人未必以为他们在资敌!“关键是朝廷的态度朝廷将夏州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只要李家父子称臣两边连个清晰的界限都没有。这叫他们以为不会太影响大局,反正李家父子不跟大宋起摩擦,要打仗也是跟回鹘和吐蕃在打。他们跟着赚点钱又怎么了呢?要是再有个交换战马的名义朝廷未必会治多大的罪过。就像是郭副使,他是郭家的族人。算起来他是皇后的族兄!但这就属于他知道皇后,皇后未必知道他。武将的俸禄不高,如今守着这么一个地方,不搂钱也不可能。事情就成了这样了!这些年,边榷不知道往夏州运了多少东西。李元昊这样的人来槿场,竟是谁都没主动说岂不有意思?可以说,这边榷不彻底的换一茬,彻查一茬,都消停不了的。富弼坐回去,叹气:“辽国必定是不会与夏州纠缠只会将夏州与大宋视为一体。他们不会在岁币的事情上让步的。若是辽国坚决要朝廷再筹集这么多岁币该如何?“四爷就问说,“以富大人对朝廷的了解,你觉得朝廷接下来会怎么办?““一,筹措一部分钱粮,至少要占丢失岁币的一半。”意思是跟辽国平分丢失的责任。四爷嗯了一声,这是息事宁人!暂时安抚辽国,别叫人家找事。其他的以后再说。富弼看着外面,而后又道:“二,咱们得有受贬谪的准备。“四爷咬了一口梨,含在嘴里一直没嚼,“岁币丢在辽国,这是咱们的罪过?““不是!朝夏州的方向追查,就错了。“富弼叹气,“朝中那些大人们必会觉得你我二人毫无大局观,这般之下会刺激夏州。此时应该是有所怀疑,暗查再禀报。不该派禁军追……要是因此逼的夏州谋反,你我就是处置不当。“四爷:“嗯!有理!“所以,朝廷除了贬谪你我,还会给予夏州一些安抚性的补偿。“富弼点头,“就是如此!所以,此次出使辽国.……不管顺利不顺利,都不会影响朝廷的决定。“四爷就笑了,“若是能贬谪到夏州左近,就更好了。“富弼一脸的一言难尽,“正是如此!你我既然对夏州有所怀疑,那就将你我贬谪至此。如此,既能严密的看着夏州的动向,有利于朝廷做判断,又能给夏州一个错觉,以为朝廷把罪魁祸首送到他们眼皮子底下任由他们处置,以降低他们对朝廷的戒心。四爷这次还真给笑出声了,这一点只怕桐桐也早就想到了。就像是她调侃的,对于大宋而言,那叫—一犯我者虽远必赔。当然了,不打仗无伤亡,兵源都是灾民为主体,不从普通的百姓征兵,能叫百姓安稳的过日子,从这个角度讲,朝廷不原意打仗,这也是对的。朝臣以这个为原则,这就叫老成谋国。可这明显是顾了眼前不顾以后的!四爷无话可说,“那就择日动身吧,辽国既然得去,那就早去早回。天冷了,别等雪下来了,路不好走。“桐桐骑在马上,站在远处的高岗上目送四爷一行离开,他们此去,怕是不会迁延许久青娘低声问说,“主子,咱们呢?“咱们?桐桐调转马头,“咱们回京兆府。“走小路么?“还走小路,避开人!“没几日,京兆府附近就多有桐桐带着人活动的迹象。这几天在终南山,那几天又去泡什么温泉。这中间还专门着人去找了京兆府的府尹,问了他们李唐皇室的坟茔现在怎么处置的。这些无不证明她就在京兆府,哪里也没去。边榷的折子送到言里,果然,朝堂沸然。吕简夷站在太后面前,“娘娘,此事绝不可能是夏州李氏父子所为。他们逄媚大辽,一边想从朝廷得到好处,一边又惧怕他们在与吐蕃和回鹘作战时从背后偷袭他们,所以,他们与辽国媾和尚且来不及,又怎么会在辽国的境内抢岁币呢?此事必不是如此。只怕是富弼和县公着了谁的道了,这是有人在挑拨朝廷与夏州的关系,绝不能纵容。“说着,拱手道:“因此,臣以为当派遣干吏前往榷场严查,看是否有回鹘的参与?”曹利用立马站出来,“臣以为相所言极是。回鹘这是想借刀杀人。张知白反对,“娘娘,臣认为不当如此。更不该三言两语就怀疑回鹘。“他直言道,“吐蕃才是夏州李家父子的仇敌,他们挑拨的可能性更大,为何曹大人不说呢?不外乎是吐警与我大宋接壤,你怕吐蕃扰边罢了。只有回鹘,不与咱们接壤,中间隔着夏州,可对?“说着,就冷哼一声,“可诸位别忘了,回鹘向朝廷称臣,年年供奉不断。而今,出了这样的事了,就要将回鹘推出去,这可是君子所为?若是如此,以后有谁能向大宋称臣,有谁敢跟大宋称臣。曹利用面色一变,“张相,您这是何意?“张知白哼了一声,不想搭理曹利用。当年澶渊之盟之时,曹利用就是谈判官。彼时,辽国叫宋朝归还被周世宗夺走的瓦桥关南之地,先帝怕失去何谈的机会,又不想背负割地求和的骂名,就叫曹利用去和谈。临走的时候先帝吩咐了,说是:只要不割地,只要能讲和,哪怕对方素取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