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嗯!就她一个人来,开着车来的。阿欢就猜测说:“是不是厂子里出什么事了?会不会耽搁给咱们供货?” 按说不至于呀。江祖强放下筷子:“你去接一下嘛……女人管事,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要慌。” 阿欢赶紧去了。人一出去,江祖强就笑着跟其他几个朋友笑道:“你们见一次就知道,这位金太太可是个大美人……少有的美人……” 几个人意味不明的笑,“她男人才走,就来找你……” “可不敢开这个玩笑,金司晔此人来头大。作为朋友,我可提醒了,别惹他……要不然,这生意只怕是不好做的……” 坐在对面的胖子就道:“听说此人很得领导们的喜欢,别人难请那些人吃饭,但此人却是例外。之前我想请一位副主任,对方推三阻四的,没有应承。可在饭店,我远远的看见你说的这位金总那一桌坐的都是平时难请的人。我也有所耳闻,说此人在京城的根扎的很深。” 另一个也道:“这位金总也难请,十次里有九次请不到。晚上不出来吃饭,桌上有女客坚决不喝酒。要是都是男客呢,还能多聊聊,但凡有女客,吃了饭就走。周末约着去钓鱼吧,人家要回家陪老婆孩子……我就心说,这是有心推脱呢,还是真是家里藏着大美人,一刻也舍不得放下。我是不信这个世上有柳下惠的。” 其他人就笑,“要么,是家里藏着个勾魂摄魄的妖精;要么,就是家有悍妻,金总惧内。” 江祖强还跟人家保证,“美人是美人,绝对不妖艳,也绝对不是悍妻。”说着,他还把姿态摆起来,“就是这样……端着呢!大家闺秀什么样,这位金太太就是什么样。” 大家闺秀吗?那咱得见见这大家闺女。 结果话音还没落下,外面一个急刹车,好似车就停在了这间办公室的门口。 江祖强才起身,想去看看是不是真出事了,结果‘啪’的一声门被踹开了,刚才还在说的大美人就这么出现在了门口,满脸的煞气。 这美人是美的,不施粉黛、天生丽质,这会子冷着一张脸,那双潋滟的眼睛如寒潭,看得人都忍不住想打哆嗦。 这凶神恶煞的样儿,是大家闺秀?从哪看出来的?这还不是悍妻,那这悍妻得是啥样? 江祖强也愣住了,这眼神太可怕了!这都不像是以前见到的,乖乖的坐在金总身边的女人了。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是男人不在,来寻求帮助的女人家,分明就是个要吃人的母夜叉。 给江祖强吓的,说话都结巴了:“金太太……这是怎么了?” 桐桐冷哼一声,“江总,我们家跟你的合作最深。别人出再高的价钱,我们也先紧着货供给你。给别人提了三个点价儿,但跟你……我们家金总可只字未提过。合同签了,那就按照合同办。没有找过任何理由和借口推脱吧。” 那是!没有,“我也拿金总当朋友。” “朋友?”桐桐哼笑了一声,朝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几个坐在沙发上正围坐在茶几周围吃早饭的人,抬手将桌上的水果刀拿到手里,在手心里转了转。 这几个人齐齐的往后一靠,在香江,但凡摆出这副流氓相的,这都是上门勒索的。他们最怕的就是这种的。他们齐齐的看江祖强:什么意思?美人?来头大?闺秀? 美人是真美人,但这也不是闺秀和大来头的做派呀。 江祖强盯着那刀不错眼,朝后退了两步,躲在阿欢后面,“金太太,话要往明白的说。有哪里得罪了金总和您了,总得叫我弄个明白吧。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你跟金总可真是朋友呀!”桐桐将刀随后一甩,正好扎在茶几的枇杷果上,然后她坐在江祖强坐过的地方,看着他,满是嘲讽的语气:“是好朋友,就给我家男人找女人呀!在这边不方便,就在他去香江之后找马仔给我男人床上送人?哎哟!那可真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朋友了。” 江祖强:“……”这算啥事?以前带着秘书是想给金总拉拉线的,人家不好这一口就算了。真的再没干别的! 而坐在边上一圈被吓的以为要怎么着的人,之前心里还想着回头得去找相关的领导反映情况,这拿着刀子,甩着刀子,一副流氓的做派,这是要搞人身威胁还是什么的,这可太猖狂,太可怕了。 可现在这么一听:“……”女人闹这个?这叫事?要是因为这个说人家威胁,那这朋城一天不没有个一百件也有八十件吧。 江祖强哭笑不得,也不怕了,他从阿欢身后出来,“金太太,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呀?桐桐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然后接话道:“当然了,我们家金总是拒腐蚀不褪色,门都没给开。” 江祖强连连点头,但点完头了又莫名其妙:没怎么着你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