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开始变得理所当然依赖姜善了吗?
魏远这时也看着姜善:“确实由阿善喝,或许是最好的。”
既然不能平分,那选择利益最大化,只有姜善最有希望带着他们离开。而只要姜善可以保持状态,那他们出去的可能就会大大增加。
姜善也不再忸怩,把袋子直接撕开,仰头咕咚咕咚,直接喝掉了大半。
微微的甜,好久没有喝到甜的了。
还是从前孤儿院的时候,偶尔会吃到一颗糖。是护工偷偷塞给她的。
那是姜善在世上感受到的不多的关爱。她真的很想知道,护工后来离开去了哪里。
当然他们都说她是死了。但姜善拒绝相信。
液体顺着喉咙流入胃中,糖分开始发挥微妙的作用,关键时刻糖液确实可以救命,有这一口和没这一口结果也会天差地别。
张政期待地问:“好喝吗?”
在口渴之人眼里,光是看着都能回味那美妙滋味。
姜善却显得不解风情:“水能有什么特别味道?”
张政苦瓜脸:“我现在特别怀念这不特别的味道。”
姜善把喝空的袋子丢掉,这个时候顾不了什么环保了,“放心,出去之后让你喝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