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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确实不错,在这应天府城里卖的很贵。
很多人有钱都买不到。”
朱标一边说,一边坐在这里享受着吕氏给自己往身上打香皂。
“哎呀,这二妹夫还当真是有大才之人。
连这些都懂。
这下子二妹嫁给他,绝对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了。
原本我还有些担忧,他们生活在乡下,日子该怎么过。
怕他们受了委屈。
现在看来却是我多虑了。”
朱标笑道:“你有这份心就很好。
他们两个是绝对委屈不到的。
二妹夫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听夫君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要去他们那里看看了。
再给二妹做两套衣服带过去”
吕氏声音柔柔,一副特别的体贴,特别懂事的样子。
“那行,等过段时间有空了就过去。
你的手艺好,二妹若是见了你做的衣服,还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
二人一边洗澡,一边在这里说着一些话。
朱标对于这吕氏很是满意。
如此洗了一会儿后,吕氏摸着这滑滑的香皂,忽然间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当下便凑到朱标的耳边,含羞带怯的悄声的说了几句话。
朱标闻言愣了一下,望向吕氏显得有些不确定,又有些惊奇的道:“这能行?”
吕氏脸蛋红红的道:“妾身妾身觉得应该是可以的。”
“那要不就试试?”
朱标眼中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过了一阵儿之后,太子和太子侧妃两人,从这沐浴的地方走出。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沐浴之时,不小心摔倒了。
太子侧妃吕氏,走路时看起来有些别扭。
偶尔转头看一眼身边的朱标,含羞带怯,又带着风情万种
“这二妹夫,真乃大才。
香皂竟真如此好用,怪不得他要在灵犀阁那边售卖。”
躺回在床上,朱标满是感慨的出声说道。
边上吕氏,小猫一样靠在他的身边。
娇声道:“谁说不是呢。
谁能想到这香皂,竟有如此何之妙用。”
“哈哈”
朱标闻言笑了起来。
“还是你聪明啊,若非是你,我可想不到这香皂还能如此用!”
刘伯温不能留了!
必须死!
还得尽快死!
也已经很深了,躺在床上的胡惟庸却没有睡。
脑海当中,还在不住的盘算着事情。
以往他觉得,这诚意伯刘伯温也不过如此。
像是一只早就没牙的老虎一样,不会咬人了。
可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先是中都城上的事,又接着给皇帝出了这么一个主意,稳稳的把自己给碾压了。
两件事情让他产生了深深的忌惮与强烈的危机。
让他再也坐不住了。
真切认识到了刘伯温的恐怖。
这刘伯温平日里看起来不温不火,人畜无害的样子。
可是现在,真的动起手来,竟是那么的稳准狠!
伤害要多大有多大!
在中都城上,狠狠的整了李善长一把。
这事他乐见其成。
可现在,这狗东西居然整到自己头上来了!
那么,就不要怪自己出手无情了!
“廖永忠的罪证都准备好了吗?”
第二日,中书省内,丞相胡惟庸望着商暠出声询问。
“胡相,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廖永忠犯下的事可不小啊!
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商暠说这话时有些啧舌。
胡惟庸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很正常,廖永忠还有他们巢湖水师本身就是私盐贩子。
后面就算是拉起了兵马,也一样是匪气难改。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之辈。
这些开国的猛将,有几个是好脾气的?
他们中很多人,都觉得大明的江山是他们帮着上位打下来的。
一个个都觉得自己的功劳大!
这天下该有他们一份儿”
话说到这里,胡惟庸闭口不言,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觉得他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多。
虽然这商暠是自己人,但小心一下总归没错。
叹息一声,胡惟庸望着商暠正色道:“所以说咱们这些人,一定要老老实实。
在陛大。
咱们的功劳大,能大得过陛下?
咱们的这一切都是上位给的。
没了上位,咱们算啥?
啥都不算!
更不要做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如此才能长久。
屁股
不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盯着呢,就等着你犯错!”
“是是,胡相您忠心耿耿,高风亮节,心里面有大明,有陛下。
上位让胡相您来坐这个位置,当真是慧眼识珠。
也是上位做的极为正确的一件事。”
商暠连忙送上了极为真诚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