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皇后的面色倏然间变得沉重,重重一拍桌面:“放肆,她南宫燕好大的胆子。看来此人不能留。不过,现在先让她蹦跶一段时间,等证据确凿之后与北国的顾凡慕一起除掉。本宫倒要看看在别人的地盘上,她能嚣张到何种地步。”
随后想到禹帝的情况,直接变得一筹莫展。因为禹帝的变化,国师被灌上了妖道之名,但国师似乎完全不在意,连出面澄清都没有。
她现在有些为难,一方面想等三皇子逼宫,再名正言顺的将人拿下;一方面又担心禹帝病情加重,全然站在三皇子一边。
当然,逼宫是最不明智的。所以,她要做最坏的打算。
晚间,皇后坐在铜镜前,任由宫人给自己卸去头上繁重的珠钗。她透过铜镜看着身后为她卸头饰的宫人,突然间有些恍惚。
“如巧,小娥走了有十八年了,你当真不出宫了吗?”提到小娥,皇后面上又是一阵难过。
如巧和小娥乃是同乡,也是一同随她进宫的丫鬟。两人更是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