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翼瞬间脸上挂不住,有点恼羞成怒,“喻珩,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喻珩看都不看他,低头摸出手机来就要打电话。
他们这一辈的人几乎都是丛同一个中学长起来的,说认识也都认识,就是看喻珩想不想联系了。
和真平翼见喻珩电话点一下就要拨出去,转身就走。
喻珩头也没抬,手指微微一顿,而后收起了手机。
他抬眼看着和真平翼消失的方向,自嘲地勾了唇角。
和真平翼问他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他倒是更想问一句,为什么和真平翼变成这样了。
少年时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面对自己的心。
那时坦诚无比,大家都不会撒谎,对所有虚与委蛇的事情嗤之以鼻。
而如今,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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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晚的身体已经好多了,跟上次住院不同,这次只是因为一时情绪激动,再加上身体还没有好完全,所以又在医院躺了两天。
出院的那天丛知延和喻珩都到了,直接护着人上了江年的车,想都没想就把封晚拐去了城郊公寓。
一群人心有默契,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