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丛风摇了摇头，“不知道。”
封晚凝着纪丛风垂下的眼睫看了许久，眸光投向手里的莲花灯。
他做不出什么保证，诸如“永远爱你”之类的承诺显得虚无又遥远，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纪丛风。”封晚忽地轻笑一声。
“你对我有什么期许吗，就像……一直陪着你这样——”
“我能一直陪着你就行了，其他的……”纪丛风顿了一下，“对你没有要求。”
他们都不到能给对方一辈子承诺的年纪，说不了永远的话。
永远在一起这样的话，更像是奢望。
“胆小鬼。”封晚说。
纪丛风透过夜色看向身边的人，只见封晚的脸上带了笑意。
若说封晚本身的冷淡是因为他身边总是没有朋友，总是不被人接纳才形成自我保护式的淡漠气质。
那现在的封晚，身上更多了一分烟火味。
就好像神祇降落人间，驱散了周身的寒霜。
那双向来浅淡挂不住的情意的眼睛，此刻变得生动无比。
“怎么胆小了？”纪丛风问。
“你不敢想，我敢。”封晚抬眼看向纪丛风，清清冷冷的眼睛里含了笑意。
“纪丛风，就写我们要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