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神游天外。
他抬手在封晚眼前打了个响指，硬生生把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封晚茫然地看向他，只见纪丛风举起了双手，一个字一个字地在面前比了出来，定睛一看，是十五在问她：“在想什么？”
封晚定定地辨认出了手势的含义，忽地笑弯了眼睛。
“在想……刚刚老师讲的东西我没记住。”
纪丛风挑眉，示意封晚说下去。
只见封晚一双眼睛亮着，扬着一张稚嫩的脸问他：“十五，‘我想你’这三个字用手语怎么比呀？”
纪丛风想也没想便举起手来要比，在封晚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封晚这丫头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记不住这么简单的词组？
想了想后，纪丛风随后比了个别的手语。
“不比。”
封晚愣了一下，瞬间哭笑不得。
“为什么不比？”
“十五，我想看，你比给我好不好？”
纪丛风的神色瞬间变得别扭了起来。
“我不给小孩比。”